我“您先前不是教得好的么,若不是您让徒儿每天去爬千乘崖和登承天塔,只怕徒儿早已葬皋涂山了。”
我皱起眉心,不满“世间哪有您这样的师父,徒弟想学,师父却死活不教。”
我稍止泪意,不解地问“您说的是谁?”
仲闵呵呵笑“那些不过是,让你在危难时刻脱保命还行,倘若爬山登塔也能修成神通,那世间千千万万的修仙之人又何至于穷尽毕生力也难窥仙之门径。”
仲闵此言既,我心中蓦地大震,我当初拜他为师的确存的是这个心思,可我从未跟人说起,他却将我的心思说丝毫不差!我震惊之余,郑重地叩一首,“师父,徒儿知错了,当初怀揣那样不敬的心思也是事有因,徒儿原就对修仙之事无甚兴趣,也并未打算在中皇城多作逗留,想着寻到黑的落便离开中皇城,所以一直得过且过,对修行并不上心。可后来柳爷爷的事却让徒儿悔痛,倘若徒儿这两年认真修行,不是像如今这般没用,柳爷爷或许就不会为了救徒儿以挡彭吉的杀招,最后伤重而亡。”提起柳爷爷,眶不禁酸涩起来,我泫然又“师父,徒儿知,您是不可测的人,求您教徒儿,徒儿不想再因为自己的无能而令边的人受到伤害!
仲闵微微测过来,神秘一笑,卖起了关,“自然是中皇城的人,你好好想想,太常、重光、玉辰和娄儿之中,谁的座尚无弟?”
疼的老病就犯了。”言毕,他装模作样地起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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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闵态度之决令我意外,不禁失望满怀,却听他话锋一转,“不过,虽然我无法亲教你,但心中却已好一个能为你授业解惑的合适人选。”
太常老座已有大弟常熙,虽素未谋面,却听说是个类萃的人,重光老座除逢焉外还有其余三堂堂正,玉辰老也已有弟景严。仲闵中的娄儿指的应是宗主灵素,我记得她的闺名便是绛娄,而她座尚无弟。我逐一琢磨过来,心不免一颤,额竟冒了冷汗,“您说的那个合适人选,莫非……莫非是宗主?”“宗主”二字,尾音莫名带了震颤。
仲闵笑着说“闲也好,懒也罢,现在这样不是好么?我继续每日钓我的鱼,而你也乐得逍遥自在,有空就四逛逛,除了净乐和虞渊,中皇山其他地方的景致也相当不错。”
他朗朗而笑,“你当初拜我为师不过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罢了,你是真心想拜我为师么?非也,只是想着找个瞎师父,将来偷闲也方便些。我顺推舟地全了你的心思,你如今怎倒怨起我来了,这是何理?”
我撇一撇嘴,嘟囔“借,您这哪里是闲,分明就是懒。”
仲闵沉默一瞬,喟然轻叹“吃一堑一智,经此一事,你能有所,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只是我还是那句话,我教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