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会说话。”舒同的拍得甚得我心,虽然不太明白这酸诗的意思,但“仙女”二字已令我心满意足。
我啐他一,“我本来就是女!我现在这个样不好看吗?”
二狗翻了个白,“怎么到哪都能遇到你呀?”
二狗却在一旁不屑“,一桌酒菜就能让你昧着良心说话……”只听“嗖”的一声,我手中的半截筷着二狗的耳际飞了过去,因暗中了灵力,筷咄的钉了他后的墙,将他的话堵在中。
二狗定定瞧了钉在墙上的筷,结动了动,木然侧回来看我,额角渗一颗豆大的冷汗。
我诧异回首,惊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现在楼梯,舒同探着脑袋正四张望,一瞥见二狗,忙笑逐颜开地凑了过来,“这不是中皇城的牧兄么?我说今天怎么老有喜鹊绕着我飞,原来是要他乡遇故知。”
舒同笑嘻嘻地说“霁月楼乃‘天第一府’,路过此地自然是要来见识一番的。”他一双睛瞬也不瞬地盯住桌上的酒菜,冒绿光,“哟,两位已经叫好了酒菜呀。”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话尾尚在中,舒同已一坐在空位上,他分神来看我,忽然愣住了,“这位是?”
的佳肴便有三百多,您说都来一份,只怕……只怕二位也吃不完。”
“这话说得不对。”我立即纠正他,“应该说怎么到哪吃饭都能遇到你?你是闻着味儿来的吧?”
我与二狗没有接他的话茬,晾了他一会儿,舒同仍没有离开的意思。为中皇城“德望重”的小师叔,我总不能显得太小家气,只得一笑“来得好不如来得巧,不嫌弃就坐来一起吃吧……”
小二应声退走,约莫两三盏茶的功夫,一桌丰盛酒菜便已备妥,“天第一府”的名令我指大动,我持了箸刚享腹之,二狗忽然轻搡我一,努嘴指了指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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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同一面打量我,一面噙一副颇谄媚的笑容,“好看,自然是好看得很,有诗云‘轻罗小扇白兰,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说的就是商小师叔您这样的佳人。”
舒同瞪大睛,有些难以置信“不是不认识,是不敢认,世间麻雀变凤凰的事常有,男人变女人的事不常有。”
我目光迫住他,面上不怒,却轻咬着牙,一字一字“你的意思,是我不好看?”
“好嘞。”
二狗挤一丝笑意,怯怯地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仙女,饭桶刚才那些话原本是我想说的,谁知让他抢了对白,我一时不服气才会不择言,我是挤兑他,并非针对你。”
我颇尴尬地笑了笑,“那就烦请小二哥帮忙斟酌七八样酒菜,有酒有就成。”
我回视他,“怎么?才一年没见就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