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同无奈地耸了耸肩,与我“商小师叔,看来我们是被小瞧了。”
如锦闪挡在薛蔚前,声音凄惶,“,不要……”
素衣女哼了一声,“是又如何!”
夜已过半,冷月中垂,清洌的月光从邃的夜空潺缓世间,碎落一地秋霜。我抬眸直视婷婷立于飞檐上的姿,如缎的青丝在妩媚的月逐风纠缠,她轻轻抬手,素衣一截苍白的玉腕,撩拨开散落鬓边的发,借着雪白的月光,清晰照她的侧颜。虽不甚全面,但还是让我惊讶万分,可以推想而,那几乎是一张与如锦一模一样的脸,蹙未蹙的眉,抿的,那双丽的眸却少了明亮,充满怨毒,像是寒风中裹挟着利刃,令人不寒而栗。
大的声响惊动了薛府众人,舒同与二狗也闻声而至,我忙转吩咐二狗“你去找薛老夫人,让她叮嘱众人切莫接近此地,免得波及无辜。”
我谨慎“一切小心为上!”随即凝眸注视着如绣,想着无论如何再规劝几句,“如绣,冤冤相报何时了,对不起赤鷩一族的是薛义,如今他已亡故,这段恩怨也该至此了断了,你何苦再祸及他人!”
如锦拧着眉心,一瞬不瞬地盯住飞檐上的影,叫“……”
如绣不屑“好一个大义凛然的大丈夫!虚伪!你若当真如此坦,却为何请来玄门手。”她玉指指着我们,“还不是因为怕死!薛蔚,别以为就凭他们几个便能救你命,等我收拾了他们,再慢慢炮制你!”
“不,我没有!……我……”如锦泫然而泣,急于辩解,可没说几句便已泣不成声。
我适才仓促手,是以用力过猛,想收回劲力已然来不及,息壤径直击中了墙,摧垮了半边屋舍。
事的发展有些突然,我定一定神思,急忙施展法冲向白影,未至,意先至,手一挥,息壤汇聚成一黑的土如灵蛇般蜿蜒穿过破损的窗直击白影的背后。白影的手不俗,只见影一闪,衣袂飞舞,人已飞窗,在半空一个游刃有余地旋,轻飘飘地落在屋的飞檐。
“明白!”二狗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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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如锦说完话,白影一把将她推开,挥起利爪扫向薛蔚。薛家累世将门,薛蔚的武艺自然不差,纵一个鱼跃,险险避过了快若电闪的一击,床榻却在爪风之轰然四分五裂。
薛蔚大声“冤有,债有主,既是薛家有负于你,你要报仇,径直找我索命便是,何苦为难如锦!”
“住!”素衣的女一声断喝,“如锦,你不叫我!我们是一卵同胞的亲妹,可你却为了一个男人背叛了我,也背叛了那些无辜枉死的兄弟妹!”
一声,白影破窗而,修的五指猛力伸张,指尖突然了利刃般的尖爪。
薛蔚于心不忍,伸手将如锦揽到后,昂然望向素衣女,“你便是如锦的,如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