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很尖,没有上半边脸......”
夏初菡想象着那副景,自己都开始发抖了:“是......是两个人?”
小男孩吓得只往夏初菡上扑:“我不知,我不知!”
这样的回忆对一个孩来说太过残忍,夏初菡不忍再问,可也不能让他真扑在自己上,连忙双手架住,安抚一番,让他坐到自己一边去,至于味什么的......唉,自己恐怕也差不多,忽略吧......
待官府的人赶来,日已经偏西,两个人都快给化了。仵作查看那些零碎,可是单凭这个,真的很难查什么线索,夏初菡便趁机说小男孩提到的人脸的样,县太爷虽然惊异,但还是让人着这个线索到附近打探。
他们就住在县衙附近的客栈,夏初菡把小乞丐丢给沈竹楼去打理,而后专心关注案的后续。
衙役打听到眉间有痣的男人叫张福顺,是一家杂货铺老板,他家里有一个独臂的妻,妻勤劳贤惠,虽然只有一只手,可是却比大多数的女人都心灵手巧,心底也很善,在街坊四邻间很得夸赞。
衙役还打听到,张福顺和斜对面的王寡妇不清不楚,那王寡妇着一张狐狸脸,很尖,张福顺碰到她,简直魂儿都丢了,为了讨好她,总是把自家的东西偷偷往她那里搬,“连自家的老婆孩都不要了,都把那里当作家了。”一个邻居鄙夷地说。
邻居们还说,张福顺经常殴打自己的妻,把自己的妻当作婢仆一般,去伺候他和那个狐狸,王寡妇甚至敢当街嘲笑他妻。
年纪大了些以后,那张福顺越发不着调了,整日待在王寡妇家不说,还想把自家的杂货铺也给王寡妇掌,对王寡妇家的孩比对自己的亲生儿都好。
再查,发现,张福顺和王寡妇都失踪了不知几天了,因为张福顺经常不着家,王寡妇又不得人心,很少和街邻来往,而王寡妇的孩又在外面务工,所以他们的失踪竟没有人发现。
最后,县官发现,在王寡妇家的猪圈里,有一层不正常的血迹......
当县官准备提审拘捕张福顺的儿和妻时,妻自缢在了自己家中......
其实一切都是有征兆的,儿在母亲的棺木前着泪说,自父亲和别的女人勾上了以后,母亲便一天比一天地沉默了,她忍受着丈夫的背叛,忍受着敌的凌辱,依然勤勤恳恳持着这个家,可是她的忍耐并没有换来丈夫的悔悟,而是让他愈发变本加厉......他甚至会用拳着她去伺候他和那个女人......
背叛也就罢了,何故又要凌辱?凌辱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把她孩应得的一切也要夺去?
不知什么时候,她喜上了看屠夫杀猪,每天风雨无阻都要去屠作坊看屠夫杀猪,然后有一天,她的丈夫又要她给他和那个女人饭,儿来阻拦,被该丈夫暴打了一顿后,她便开始默默地准备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说杀猪刀,比如说大木盆......
再后有一天,儿被母亲吩咐去外祖父家看看,回来后,便一直没有看到过父亲的影......
案曲折,破案迅速,让人唏嘘。
最后,却没有什么好断的,因为凶手选择了自杀......
夏初菡听后心里很难过,哪怕以前听过再多,再听到这样的事依然会难过。
县太爷因为他们的得力相助奖赏了他们二十两银,夏初菡没有让小乞丐听闻案的始末,她只把二十两银都给了小乞丐,并转述了县令的嘉奖。
对于男孩来说,那些夸赞比真金实银还要让他激动,生平第一次,他学习到了,那让他饱受恐惧折磨的特质,原来还可以这样了不起的事......
而这些,都是前的这个女教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