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让他憋着好。就算他不吐这回,我也要重药化开,这一吐倒是省了喝几剂苦药的功夫。”
然后她把萧秋上的伤检查了一边,把那些因绪过分激烈而裂开的伤重新敷药包扎,然后才看向似乎在沉思着思考什么的陆小凤。
以及满楼。
虽然萧秋雨的话证实了她之前在满楼面前说的话,但是晚枫并不开心。
可以的话,她希望是自己看错了,这样满楼喜的女孩依然是他记忆里那般好的模样。
会对其他人撒谎,但是面对他时却非常坦诚。
晚枫不想伤害这个如同聚集了世间所有好的男。
上官飞燕,你怎么忍心伤害这样的人呢?
意识地收五指,晚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得吓人。
直到手指被一一地掰开,她才发觉,自己刚刚用力到让指甲陷手心。
白玉一般的掌心,数个月牙儿一样的伤渗鲜红的。
而把她的手指一一掰开的正是宁小裳,此时,这一直不喜丹药的清虚弟正皱着眉,小心地把金疮药粉撒在伤上。
他的动作那么小心,敷药的手轻得不会碰到她的伤。
察觉到她在看他,宁小裳抬对她笑了一,安抚:“上就好,不疼的!”说完他又低去,皱着眉,面对那小得不能再小的伤,谨慎得像是在准备潜荻一样。
如临大敌的模样让她噗嗤一声笑了来,在宁小裳愣住的同时,回了自己的手:“嘛得好像我手断了一样?这小伤没事的。”
宁小裳见她笑了,本来皱起的眉也舒展开来,不过想到刚刚晚枫的模样,他还是有在意:“那个叫上官飞燕的女人欺负你了?”
晚枫摇摇,转问陆小凤:“接来怎么办?”
既然证实了丹凤公主其实是上官飞燕,那大金鹏王说的话有多少真实度就需要打个折扣了,陆小凤这会儿也在纠结他现在掌握的线索中,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有多少是被掩盖了真相的。
“你不是说当年中原的金鹏王朝旧臣是三个大臣加一个王室弟,他们四个人一起护送小王来的吗?上官瑾应该就是上官飞燕的父亲吧,阎老板是严总,现你们也算是得罪他了,从他那里大概是得不到什么线索;平独鹤现在是独孤一鹤,峨眉派掌门,现在从太原发去找他,也不现实,更何况你之前与他并无什么过。”晚枫想了想,建议,“不若去找霍休,他是你的好友,如果你问他这件事,他应该会告诉你一些线索。”
“就是因为他是我的好友,我才不想去问他啊!”陆小凤苦笑。
晚枫疑惑:“为什么不问?他是你的好友,你与他认识的时间远比那大金鹏王的丹凤公主来得久,你了解他远超你了解丹凤公主,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了。你为什么愿意去相信那个莫名其妙找上门来的丹凤公主,却不愿意相信你认识了解了那么久的好友呢?他是你的好友,你应该相信他的,不是吗?”
在满楼和陆小凤愣住的时候,晚枫顿了一,继续:“就算他真的了私吞了金鹏王朝财产的事,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如果他错了,作为好友,你不是应该劝诫他,告诉他这么是错的,监督他改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