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并保证这一剑能斩灭黑球,这一切加起来大约就只有四个字能用来描述了:后生可畏。
同时两人心中慨,个元婴后期的域外天如此逆天也就算了,随随便便走一个元婴初期的剑修竟也这般人意料,江山当真是人才辈,他们已经可以死在沙滩之上了。
接来没等宁康靖发第三击,任歌也已然越到大阵上方,手中黑剑一举一挥,又是一充满煞气的剑光,对着宁康靖,对着那四千九百修士的方阵压了过去。
这次那四千九百黑气没有集中到一,而是均匀地铺开成一面光盾,在宁康靖的枪尖的指引之,稳稳地托住了任歌的剑气。
剑气凝炼,并未一就散,仿若实质一般向黑盾压了过去,不听声响,但见淡淡的黑气不断从黑盾上散逸开来,那四千九百人中,有一些已经忍不住痛苦的神。
宁康靖冷冰冰看向任歌:“我是你父亲!”
他这一说,众人才悚然惊醒,前这局面,赫然是父对决!
任冉冷冷一笑,朗声问:“你自一生起便是宁康靖么?”
这话看似极其无理,众人却瞬间领悟过其中的意思,宁康靖之所以会成为域外天,其实跟他姓宁无半分关系,简单来说,就是夺舍。
其实任冉也不能肯定,但是素素变成那样是因为走火,宁康靖同样有走火这个过程,再对比他二人脑中的黑白状况,任冉分析,事实应该不是宁康靖说的那般他们被送至人间托生,而是他们被送至人间之后,找了机会夺舍。
最有可能的是,他们在婴儿胚胎的时候就已然被送婴儿的识海,而后随同婴儿一起成,最后在适当的时机发动攻击,夺去的支权。
从这一上讲,宁康靖当时的那句“我只想告诉你,在那次受伤之前我还是能控制自己的,阿绯……我原想跟你就这样一辈走去。”应当不是虚话,宁康靖重伤虚弱,加上绪激给了他相当的可乘之机,这才会让他一鼓作气,步神速。
只是,他在那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多半还是为了扰琅琊公主的心神,因为此时的宁康靖早就不在是彼时的宁康靖了。
从至今她所观察到的域外天的表现来看,他们更擅于破坏,而非创造,是以这夺舍对他们来说也并非容易至极,否则所有的走火就都不是走火,而是夺舍了。
然则,以域外天之势,完整的夺舍也只是迟早的事,问题就在于怎样稳妥的一步步蚕,最大程度上保证的可用罢了。
晟煦昔日之举,或许是助了域外天一臂之力,但远谈不上是真正的凶手。
个中详,宁康靖自己心里自然最清楚不过,此刻已然被人悉,便就再无可利用之,因此默然不语,只是眸一沉,加大了自己的灵力输。
此战阵,本就不凡,被他以域外天只能更加变得整齐划一,如臂指使,其威力,当真不可小觑,渐渐的,盾牌非但住了剑气,还将他网上了一。
这都是极短时间发生的事,晟达、晟佑一怔之早就回过神来,忙抢上前来助阵。
四千九百人的方阵之中,霍然两个人来,他们原是隐在暗,寻找合适的机会偷袭,此刻却不得不先帮宁康靖接住这两人。
任冉心中一惊,原来宁康靖竟然还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