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即便是以凰尊自为阵,那也不是那么好掌控的,布阵范围越大,自然阵法便越薄弱,若有大的实力,联合起来,未必不能突破这样的限制。
“本尊当然不觉得如何。”袅袅姑娘角弯起,眉弯弯,笑容甜依旧,“只因,本尊最大的杀招,却不是这阵法真的会起到如何的作用,最为关键的是,本尊炼制的丹药,如今只怕是整个神界里,稍有家的都已经尝过那滋味。你说,这又如何呢?”
神主顿时脸唰的一惨白,“你……你竟……”
他从未想过,从来手段狠戾却脆利落简单暴的凰尊陛,何时竟会用如此毒的方式控制几乎整个神界的修士!
“想要说本尊毒?”袅袅姑娘眉梢上挑,双眸危险的眯起,笑容却是忽地一敛,倏然变:“可是昔日尔等屠戮我巫族一脉,又是何等毒?本尊此时不过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论毒,又如何比得上尔等,这些叛徒!”
最后两个字咬得清脆无比,犹如金玉相撞之声,带着铿锵之力,如利箭般直刺神主的心!
叛徒,不错,这样血淋淋却又让他无法辩驳的耻辱的称谓,他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只因,那便是事实!
十万年前,他振臂一呼,诸神呼应,将屠刀指向他们昔日奉为神祗卑躬伺候的主上,趁着巫族大之时,几乎将整个巫族屠戮殆尽,巫族,几乎灭在他们这些昔日被恩赐神仆的手中。
神仆神仆,昔日,虽为神,于界他们有着在上的份,真正的神祗,却是他们的主人,而他们,却终究只是神的仆人而已!
昔年一朝决断,换得今日他们呼风唤雨权柄在握,掌控这天众生的生杀予夺,是何等风光快意,在上。
可是,今日,又昔日那至无上的尊主陛一声亲决断的“叛徒”二字一,他便宛若一招被打落凡尘,坠泥沼,狼狈不堪的原型!
袅袅姑娘却全然似乎没有看到他已然苍白如纸的面,甜的笑靥再次在角绽放,她:“今日除了亲手清理门,倒是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父尊!”一声担忧的惊呼猛地打破了这一室绷凝滞到一即发的氛围。
袅袅姑娘双眸倏地危险眯起,神识之中,只见一袭白衣的青年踏风而来,衣袂翩翩间,一派肆意风,潇洒不羁,只是那满的苍凉满的风尘让他看上去颇为萧瑟。
轩辕青澜,竟有一日落到如此模样,也算难得,须知往日,即便是命悬一线,他也总是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臭得简直欠。
不过她却并未回,只是眸光如电的盯着主位之上的神主,继续刚刚的话问:“你只须与本尊说说,金焱那小,是否昔年那场诸神之战的主谋!”
金焱,便是那唯一留在九天之上的孩,也是那个最有可能也唯一有可能背叛她的孩,那个昔日,由她一手创造的孩!
她问得不疾不徐,只是那话的容,却让神主双手一颤,遂握住,抿的双让他撑的恐惧不至于,低垂的眸里已然一片骇然,他此时,不能言语,也不敢言语。
事实上,这个问题,连他至今都没有确切的答案。
当年,他确实为金焱尊者所惑,一时冲动生反心,此后便再无后悔余地,也不敢后悔!
而这十万年的权势熏陶,让他享受了在上的权势,如何还愿意一朝被打回原型?更甚者,若是尊主归来,等待他的只有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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