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确有些无聊,芙宓心想,难怪她经常看到容昳在台上发呆,搞半天并非是发呆啊。
“勘破关又能如何,不过是到一个更大的世界,日复一日着这些无聊的事。”容昳轻叹。
分明就是上一个角,扮演累了!
容昳抬起手,拇指在芙宓如白的脸儿挲了片刻,“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有趣儿。”
曾经在芙宓那荒诞的梦中现的星空再次展现在她的面前,这一次容昳轻轻动了动手指,一颗碧绿的星就靠近了台,容昳的手指似乎动了,又似乎没动,那碧绿的星又再次远去。
皱了皱眉,怎么不是破阵打怪了?在芙宓公主的世界里,当一个人喜上她的时候,就是她对他再也不兴趣,急着撇清关系的时候,这难还不算闯完关?
是不是所有妇的魅力都会大打折扣呢?连孩都有了,不该的,该的都过了,毫无新鲜可言。
突然从容昳心尖尖上的人变成可有可无随时能被取代的角,芙宓一时半会儿还真有儿接受不了。
脸颊受到一温的碰,十分匆匆,略显敷衍。
“所以我为什么要勘破关呢?”容昳像是在问芙宓,却又是在问自己,“我不仅不能勘破,还得时刻告诫自己,绝不能勘破。”
分明就是朝三暮四、贪图新鲜!
对他们这样的人
“这颗星辰上的法则破损了一儿。”容昳淡淡地:“日复一日,我就只有这么儿事需要。”
将心比心,容昳绝对不可能比她还看不透啊?芙宓疑惑地望向容昳,“那你……”
说得好像容易的,芙宓心想。好歹她也算是有岁数的人了,的确也看多了先前恩恩的人最后劳燕分飞,多则几十年,少则几年甚至几个月。所以芙宓从来就没想过要在一事上浪费心力。
容昳站起,向芙宓伸手,芙宓迟疑了片刻将手递到了容昳手里,被他牵着手走到了台上。
但是现在么,芙宓看着容昳的神,分分钟想把他踢到悬崖去,这混为了他的乐,居然杀了她那么多次。
“勘破?”芙宓低声咀嚼了一这两个字,好像有儿的样。但显然容昳没有要帮芙宓继续解释的意思。
芙宓远眺无边无际的星空,歪了歪,什么神秘?什么浩瀚?看久了枯燥又乏味,就跟她当初万年修行幻化成人之前一样,再漂亮的莲看久了也就像一只破碗,什么纯洁啊、清丽啊不过是心的穿凿之说。
芙宓看着容昳在虚空里消失的地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那你所谓的关是什么意思啊?”芙宓虚心求教,若是容昳说不个所以然来,又忽悠她,她指不定真拿灭神针戳他。
芙宓在心里骂了句绝对的脏话,“我艹。”搞了半天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她自己在自作多。容昳这么多世穷追不舍,扮了爹又扮哥,原来也不是多喜她,不过是因为他人生无趣,所以找儿乐罢了。
以前吧,芙宓以为容昳自己得要死,就是个为疯狂的疯,所以他杀了自己几次吧,芙宓还真没把这事儿太放在心上,反正她又不是真死了。
而芙宓的这功能,还可能随时因为容昳心理的变化而失效,分分钟成为堂妇的节奏。
“厌了,倦了,看透两个人不如何亲密,最开始是独条条来,最终还是独条条去,彼此只是过客,自然就勘破关了。”容昳。
片刻后,芙宓的腰被容昳轻轻环住,半侧脸颊完全被容昳低呼的气所笼罩,她听见容昳轻声:“我门几天。”
“那怎么才算勘破呢?”芙宓忍不住往床尾挪了挪,她虚心求教自然是为了自己,因为她将来若是成了大神也要闯关的。
容昳没回答,沉默的时间得芙宓都以为容昳不会开了,才听他:“唯勘破二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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