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超了人类的认知。
黎止曾经在军校中学习过很繁杂的知识,在某一个瞬间,她的思维仿佛和虫母连在了一起,从而看到一些斑驳的画面。
对于更层次的智慧、更等的维度,目前的人类文明不是没有探索,却始终摸不到边界。
曾经有疯狂的虫学家认为,c级雄虫的构造可以比拟类属二维生。
虽然它们不于平面之上,有度厚度,但其球构造特殊,视力和知力极低,只能知到平面移动的生并加以攻击。
但凡离开了它们视野的平面,都能顺利逃生。
他们不是二维生,却类似二维生,无法看到或理解如何向上移动。
至于拥有飞行能力和灵活的b级雄虫,便和普通的三维生没什么不同。
在有复刻基因和神掠夺的a级雄虫之上,还有虫母的存在。
这么多年来虫学家一直在试图研究一个问题,虫族中唯一的雌到底从何而来?
再加上虫族只能有一只雌的特征,虫母又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知自己该消亡了、可以育新生的雌了。
仿佛虫这个盗一般的族群永远可以繁衍,生生不息。
但在这一瞬间,黎止的脑海中忽然抓住了什么一闪而过的东西。
如果虫族的繁衍不取决于虫本,而取决于虫母呢?
在人类的中,时间是河逝,去而不复返,过去的湮灭会成为历史的哀歌。
但如果虫母是维生,在它的中,帝国十三星的存在和历史或许只是某一帧定格画面。
它超越了时间的禁锢,从湮灭中迎来新生,周而复始地消逝又诞生,作为虫族经久不息的繁衍载。
黎止和帝国十三星将它杀死在这一刻,但另一个时刻的虫母会睁开双,抚着圆的肚源源不断地降生虫。
它是罪恶的本源,更不是所谓神明。
之所以雄虫以它为王,是因为整个族群的生存都建立在它的巢室之。
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甚至称得上异想天开,但当黎止看到那双久经沧桑写满了亘古的复,心底有一个不间断的声音在告诉她:
你是对的。
与此同时,虫母也意识过来了。
哪怕黎止想得再通透,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