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信息丢失,这几张传音符,分别发给阮琉蘅、南淮、鸿英、复寥,他想了想,又取两张传音符,加上了斐红湄和芮栖迟。
剑庐祭典上,三重天贺渊不惜颜面,令贺秋场,与本已经疲惫不堪的阮琉蘅,以“来九重天外天客”为赌注的一场大战。
一光芒闪过,传音符瞬间消失不见。
但他相信同伴们会解决好这件事,而他……也会与九重天外天共存亡。
他难以想象,这样残忍的话是从久以来,一直对自己慈有加的明晰元君中所。
“心?若是九重天外天与人间一同在大劫中沦陷,才是本座的心!若是九重天外天的黎民苍生不得安生,才是本座的心!”明晰元君怒斥,“谁人没有心?本座与天方阁里的另外七位天君,难就没有心?但那又如何?我们的义,便是守护这方世界,哪怕是心横生,也要为孙后代的永世昌盛谋算!”
对朋友之义,以及对辈之孝,不断在他脑里打架,一直到几位天君陆续了云间塔,他才咬了牙,决定不如何,先探得真相再说!
……这一切,他却没想到,最后的凶险是应在这里,竟是要拿她去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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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分清楚,这几张传音符去,真相将大白于天,九重天外天极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而他想起明晰元君在琉璃天崩塌后,送上的那棵珍贵无比的调养圣——菩提山万草心,不由得泛起一抹苦涩的笑。
朱门界外,八重天姬无惆会提求娶这样荒唐的要求,而七重天谢启能够以资源相要挟,得宁神君无言以对,阮琉蘅只好再次提赌约,哪怕明知有陷阱,亦向虎山行。
元气大伤,却也得了许多悟,如今的赵赵,实力大涨,已是六重天定的接班人。
云间塔的防护是赵氏的秘传禁制,自然难不倒有心的赵赵,他一路溜去,于是便在天方阁外,听到了这骇人听闻的一番话。
心一横,赵赵的手中开始凝聚灵力。
但是这灵力波动,也使得在天方阁里的明晰元君察觉到外面有人,传音符脱手的一刻,他已经被惊怒的明晰元君一脚踩在地上,骨骼发轻微的咯嗒声,嘴角溢血来。
“儿,你让本座太失望了。你这个样,与那姬无惆有何区别?简直是妇人之仁!来人,将他禁足!”明晰元君说完便拂袖而去。
“儿!”明晰元君万万没有想到,抓到的叛徒竟然是自己最疼的重孙,“你怎么如此糊涂!”
大秘境琉璃天之行,九重天外天集合了许多低调好手,他们竟然暗示他,要秘密制造混,此次一定要将阮琉蘅带回九重天外天。
这一瞬间,赵赵终于明白了九重天外天为何想方设法要抓阮琉蘅回来。
赵赵同所有从小在九重天外天大的修士一样,他们对人间的并不,却由衷的这片欣欣向荣的世界,他们也不止一次设想过,如果有朝一日,九重天外天能够独立成一方世界,该是多么逍遥自在。
那恐怕是为了避免阮琉蘅过早死,破坏了九重天外天的大计,所以才极力想要吊住她的命吧。
他将截获的四张符箓用灵力碾得粉碎,然后才一脚将赵赵踢。
别看明晰元君对他凶,却是真的疼到了骨里,不然何苦在他小时候,千辛万苦寻了真龙之血,为他淬炼骨。而赵赵也不负所望,修真界“修第一人”这个名号,是实实在在以双拳打的天。
那鲜血铺就的大上,走得可顺畅?可有心?
当赵赵看到天方会议的召唤符咒飞六重天后,他不停在房间里转着圈。
然而到了现在,他屏息凝神地站在天方阁外,听到这残忍血腥的法门,竟是要以一个无辜女修的鲜血去铸就一条黄金大。
明晰元君早已经神识外放,灵力随意念而至,后飞四金光,分截住了赵赵发的传音符。
不仁,不义!
赵赵并不解释,但他心里极是难过,以叩地:“老祖三思,此非我门中之,九重天外天不可以邪避世,难大家就不怕因此而生心吗?”
他们难是昏了?要以这样的方式来玷污这方沃土吗?
赵赵脑门一阵阵发,他额沁了汗,手却极稳地自储戒中,取四张特制的瞬发传音符,开启之后,将玉简中的影像与九重天外天针对阮琉蘅的谋都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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