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脸:“所以是先生教得不好,先生该罚。”
夏承玄将她的手放在边吻了吻:“先生能力有限,怕是这一辈,都教不好了。”
“那就要罚一辈。”
“好。”他一抖缰绳,“这就罚先生带你去大磬山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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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就这样共骑一匹,偷偷溜丹平城,将俗世甩在后,登上了大磬山。
登上山之时,正是夜重之时。漫天的星斗,夏承玄燃起篝火,将披风铺在地上,把阮琉蘅搂在怀里,等待黎明的到来。
两个人都神得很,耳鬓厮磨中,聊着天。
“夏哥哥,你说我们会一直这样开心吗?”阮琉蘅轻声问。
女人总是这样,在最好的时候,却最容易失去安全,她们天生有一安乐中的忧患意识,看上去而脆弱,却又因此而比男人更韧和隐忍。
“不会。”夏承玄很脆地答。
阮琉蘅一就愣了:“为什么?”
“若是一直开心,只有心智不全的人,恐怕才能到,哎,你别恼我……阿阮,哪怕是无法一直开心,哪怕这丹平城里,有很多人我看一就觉得恶心,但我还是会积极的生活,哪怕有多么艰难,只要我心中有守护的人和事,就永远不会放这一切。”
“若是你在意的人和事,都不在了呢?”
“这个问题还真是尖锐啊……”夏承玄摸了摸。
“若是你在意的人,破坏了你最在意的事呢?”
在篝火旁,这个问题,冷得一丝温度也无。
“我很少这样的假设,阿阮,假设太多,负担太重。”他搂了她,低沉说,“我们习惯地去推演事的轨迹,照既定结果去假设我们的,可我却不这么想。”
“那么,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阿阮还真不依不饶啊,”他吻了吻她的发髻,缓缓说,“若是发生这样的事,我只能拼命的努力,追风逐日地变,将我在意的人抱在怀里,哪怕与她一起毁灭,也不能让她错事。因为到时候最难过的人,一定会是她自己。”
阮琉蘅转过,也回抱夏承玄,用手抚在他宽厚的脊背上。
昨夜剑匣的影,始终还在她心中为散去,也因此在这样的时候,她才会控制不住自己问来。
得不到答案的时候,她忐忑不安。
得到答案,却让她难过到心疼。
“夏哥哥,不会现那样的事的。”她闷在他怀里,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