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忐忑,但是想给伊尔迷一个教训的想法还是占了上风,反正这里一个星期才有一次通往外界的航班,要不她这个星期就不跟伊尔迷联系让他着急一,过几天回到家里再跟他联系吧,说这是报复也好是给他一个教训也好,反正弗箩拉理直气壮地对自己说,这是伊尔迷应该承受的。
另一,几天之前匆忙赶到海港的伊尔迷发现弗箩拉已经乘上了航向大海的船只后整个人都沉了来,站在船只停泊的码上,他静静地挑望着大海的另一端,良久之后也不回地赶回了枯枯戮山,而就在他站过的地方留了一个以他为中心直径至少有十米,并且呈裂状的裂纹裂开的圆来。
伊尔迷不是不想继续追踪弗箩拉的踪迹,而是伊尔迷这个人事实在是太讲求效率了,与其像只无苍蝇一样吊在她后一一去找,还不如回家亲自威胁糜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弗箩拉落脚的地方,然后直接杀过去将人带回来还比较快。一路保持着低压气旋回到了枯枯戮山的主宅,无视他回到家已经是三更半夜时分,他直接就找上睡得像只死猪一样的糜稽,用杀气吓醒对方然后站在后亲自监工,伊尔迷给足了糜稽活的压力。
对于大哥突然半夜将他从被窝里揪来的事,糜稽不敢有半句怨言,任劳任怨的他就这样打开了专属的那几台电脑十指翻飞不断在不同的键盘上飞舞着,越是找他额上的冷汗就冒得越多起来,尼玛,后的大哥所散发来的黑气实在是太严重,已经严重到影响他工作的地步了。然而尽是这样他也不敢开请伊尔迷去,只得继续着压力搜寻去,直到他调了弗箩拉在某个火车站等候列车的监控视频时他更是汗如瀑布,恨不得上删除了自己调的监控。
监控画面里现了弗箩拉的影,她上并没有带着太多的行里,只是带了个小包包而已,穿着的依然是她外时最喜穿的巫师袍,这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问题,但问题是弗箩拉你边的那个金发的男人是什么回事,怎么一副有说有笑非常熟念的样?看到这里一寒意从背后袭来,即使糜稽想暗中帮助自己的盟友删掉监控也已经太迟,显然伊尔迷已经看到了刚才的画面,而且觉上好像特别生气的样。
“糜稽,将画面停。”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糜稽想删除键的手顿了来。伊尔迷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屏幕前,仿佛是要将那个不知在哪里冒来的男人的样记来一样,他定睛瞧住那个画面好半响然后笑声来,“原来你在这里啊。”
伊尔迷的笑声让糜稽背后的寒都竖了起来,大哥这是已经气疯了的节奏吧,妈妈快来救他,这样的大哥好可怕。
果然,糜稽的预是正确的,在接来的这几天里,伊尔迷不分昼夜地蹲守在他的房间里让他压力倍增,再加上追踪的线索在寻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断了来,觉就像是被刻意抹去了踪迹一样,也让糜稽接来的搜索变得越发困难起来。其实造成这样的原因很简单,刚开始凯特带着弗箩拉一起上路的时候并没有对他们的行踪多作掩饰,后来乘上离开海港的船后凯特得知弗箩拉原来就是药的制作者时,他就意识地隐瞒起他们的行踪起来,毕竟弗箩拉的份比较特殊,他们门在外还是小心一比较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糜稽就辛苦了起来。
当然,现在的凯特还比不上金那样可以消失得让人寻不到踪迹,再加上糜稽也是一个报上的好手,所以即使是一的蛛丝迹就足以让糜稽循着线索追寻了过来,只是过程比较痛苦而已。在足足了两天一夜的时间,其间还是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以外不准休息的况糜稽终于确定了弗箩拉现在正在一个叫鲸鱼岛的小岛里,同行的当然还有那位金发的男人。
糜稽无法通过网络在鲸鱼岛上找人,只知五天前弗箩拉在了鲸鱼岛之后就没有再过来。这个信息显然已经足够了,在得到结果之后伊尔迷二话不说放了环在前的手臂,他站起来朝着房门的方向走去,而目送着伊尔迷离开的糜稽终于在确定大哥已经离开他房间之后才敢松了一气,他毫无形像地整个人都了来趴在电脑前,大哥威压大,他的小心肝受不了,在这里他还是祝福弗箩拉自己好运吧。
想了想,弗箩拉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好盟友,他是应该通风报信呢还是通风报信呢,手往键盘上伸去,糜稽最终还是决定暗中给弗箩拉来个通风报信,然而还没来得及让他有所行动,刚才离开的伊尔迷却又突然杀了个回枪,“糜稽,时刻帮我留意弗箩拉的行踪,如果有变动上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