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诀》问世之后,许多修以及修的亲属都似乎抓住了一救命稻草,这其中就包括了林莺。
说不定这是个能让周杭从天机堂的密牢来的机会。
决心再去找古一羽,还是为了周杭的事。林莺并没有见过这个兄几次,却觉得作为自己唯一的血亲,得为他什么。想起几年前去闯血的经历,林莺咬了咬嘴,敲开了古一羽办公室的门。
古一羽见林莺来找她,这才想起来许久未去的天机堂面还有个被遗忘的血,也不知死了没。她看着林莺故作镇定的样,突然觉得自己前些年的那些事没意思的,这姑娘的前世再怎么令人看不惯,现在也只是个单独面对她就会张的小“孩”,微微自嘲一笑,:“我倒是无所谓,只要你劝的了你那好哥哥去练这清明诀,不过我觉得这希望不大。”
原本看在林家的份上,古一羽还想提醒林莺几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了也是白说,何必讨嫌呢?
对林莺,古一羽此刻算是真的放了过去,心一轻,好像连压抑的气都不那么肆了。
林莺得了古一羽这句话,也稍稍安了心,了谢后逃似的离开了办公室。只要古一羽答应,林莺认为能相信,这个认知,好像从几年前就存在了,那时候林莺也劝说了周杭,而周杭没有悔改,经过了这几年,林莺觉得她有把握能说服周杭。
了办公室的门,林莺微微吐了气。
自己小的时候好像还莫名的憎恨着古一羽,可自己越来越大,修为越来越之后,却对这位“师叔”愈来愈畏惧。她制服周杭的手段,扫血时的果断,一手办起德院的实力,还有试剑大会上那澎湃的剑意,林莺觉得自己小时候那真是无知者无畏。
林莺很清楚自己不喜古一羽,可是……也有那么一羡慕。
看到在不远等待她的江鹜,林莺快步走了过去。
江鹜小心翼翼的问:“怎么样,师父同意了吗?”
林莺:“嗯,古师叔说只要我哥哥愿意修炼《清明诀》,她就放了他。”
江鹜心想古一羽才不会放了血,却为什么要骗林莺呢?不过这些年的历练,江鹜也知这话不能问,便:“我陪你去密牢。”
林莺满怀期待的去了密牢,古一羽却不是很在乎这件事,她还有正事。
再过一个月,又到了德院新一的招生时间。古一羽桌上已经堆满了各门派送来的请柬和拜帖,中心思想就一个——能不能扩招。
德院其他学科先放一边,单说这两另众门派仙死的功法,至少从官方说法上来说,这都是德院的功劳。得了这两功法的门派羡慕嫉妒恨的唉声叹气,嘴上不承认那医学院的“解剖”有用,心里仍暗搓搓的也想准备起来。因这次格院事件,几乎所有有条件的门派都成立了研究所,原本只是用来当格院的敲门砖,但现在看来似乎很有必要,就是研究人员还很缺乏。
这便又打了德院的主意。
众门派日日红着青城,瞪大了睛准备再德院再收新生时送自家弟去学习。可是,这学生一多,自然是不可能全都收,时的法当然就是拉关系谈,然后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