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顺畅。
直到有状况发生。
行至中途,银霄整个贴在墙面上,似乎在倾听什么:“慕歌,在这堵墙背后,有两个金丹人正在说话。”
“裴翊和火罗刹?”
“不是,修为明显不如裴翊,应该在中期左右。”
“两个金丹中期?”苏慕歌一寻思,祭一张隐符箓拍在大上,揣测,“莫非是白浊和七夜瑾?银霄,你隐。”
“恩。”
随着迷再次转换,面前的石墙被离,隔正在说话的,果然是白浊和七夜瑾。两人均是伤痕累累,七夜瑾伤的更重一些,不过伤势明显不是白浊造成的。
白浊同苏慕歌一样属,而七夜瑾一伤,更像是从火海里过一圈来。
不但衣衫破损,手臂烧伤严重,连灵台都是黑气缭绕,明显中了火毒。
迷的转动,将他们分开一段距离,白浊站在崖边,面上一派居于位者的傲慢:“七夜瑾,我最后再说一次,将弑神之力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听见“弑神之力”四个字,苏慕歌微微讶然,她先前一直以为,七夜瑾无缘无故消失,是为了暗中夺取噬魂剑,原来竟是去拿弑神之力了。
再转念一想,噬魂剑原本便是假的,七夜瑾肯定知。
而火罗刹拿着假噬魂剑现在神殿,等于告诉他弑神之力就在神殿。
自然要抢先一步夺到手。
“大公,我也最后再说一次,弑神之力不在我这里。”七夜瑾是跪着的,伤的实在不轻,一开,竟吐一血来。
“你少唬我。”白浊挑了挑眉,“弑神之力整个域只有两枚,其中一枚,我父亲一百年前给了你师父无,还是我亲自送过去的,那个味,我熟悉的很。”
“呵呵,大公这鼻。”七夜瑾虚抬了抬手,想要摸鼻,但实在没气力,“大公,你可有想过,我师徒几人这一百年来,原本就是为了你们天残侯府铸剑,我若取了弑神之力,岂有不给您的理?”
“噬魂剑都落在火罗刹手中了,谁知你是不是取来弑神之力去讨好炎武侯!”白浊面陡然一冷,“而且,我一直怀疑一件事!”
“哦?”
“我父亲乃剑痴,当年喜得一块儿极品天火石,邀无铸一柄绝世神兵来。二十年后,他说万事俱备,只欠一枚弑神之力。我父亲十年翻遍了整个域,不知耗费多少力,终于取得其中一枚,还再三向你师父确定,一枚可够,你师父信誓旦旦,说一枚足以。”
白浊沉沉的一笑,显得特别诡异,“结果又过了二十年,无却改说那一枚弑神之力注噬魂剑后,如泥海,本不够。这些年,我父亲一直苦寻另外一枚弑神之力的落,一耽搁,便是六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