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歌上前一步,直视他的双目:“那不知您不认儿,的他满心仇恨是于什么理由?”
焰魃却避而不答,反问一句:“你觉得天残侯、炎武侯家的儿怎样?”
苏慕歌蹙眉,实话实说:“不怎么样。”
还不如两家的女儿有。
“是啊,你瞧如今那些天贵族弟,各个都是些什么样,他们有哪一个比得过我的翊儿!”说话间,焰魃脸上绽一抹遮挡不住的光彩,甚至陷痴狂,“你瞧瞧我的翊儿,那么有魄力,那么有担当,沉稳伟岸,智计无双。所以争权夺利的算得了什么,阶飞升又算得了什么!本座亲手塑这样一个优秀的孩儿,超越自上古以来王族所有嫡传血脉,才是我焰魃此生最大的成就!”
听罢他的解释,苏慕歌足足愣了数息。
待回神,一震惊、愤怒夹杂着猛窜心,简直快要气昏过去。
她一路上为焰魃找了无数个理由,无数个苦衷,但打破她的脑袋都想不原因竟是这样的!
苏慕歌忍不住指着他痛骂:“如此耗费心血不遗余力的折磨他,只是为了证明你教养有方?证明你的成就?!焰魃,裴翊他是你的儿,他是个人,不是你的玩偶啊!”
“这还不够么?”
焰魃半分也不生气,眯起凤目笑的恣意,“凡人界有句俗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每个父亲,都有自己教导儿的方式,本座所的一切……当然,本座也不否认,因为穷极无聊,想给自己找儿消遣的乐。但对于翊儿来说,他也是受益无穷的。”
“你竟还说他受益无穷?!”
苏慕歌已经完全不知该怎样同这疯继续说去了,她从前从来都不觉着裴翊可怜,只是替他嫌累而已,如今……
她和裴翊还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连人生都是奇相似。
但她却比裴翊幸运多了,至少她是真遭了歹人难,而裴翊从至尾,只是一个供他父亲消遣的玩!
苏慕歌一气,转预备离开。
焰魃并没有阻拦她的意思。
苏慕歌走到台边侧,准备飞去时,她想起什么,顿住了脚步。
“不对!”苏慕歌倏而转凝视焰魃,目灼灼,“这本不是事实,不过是你事先想好的说辞,想要借由我的嘴说给裴翊,或是待他寻上门,亲自说给他听的说辞。”
“本座何苦来哉?”焰魃好笑。
“前辈,晚辈想邀您再对弈一局。”苏慕歌愈发肯定自己的推测,“而且晚辈有个不之请,想要再次您的灵识天,与您一局定输赢。”
焰魃终于诧异的表。
“您不敢了么。”苏慕歌折返,问,“我输给您十年,如今最后一局,您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