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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闲着没事找骂,在五蛟的剧烈撞击之,它的灵识逐渐消沉,唯有如此,方可保持清醒。
灵神眉灼灼,绞着自己一缕发丝,淡淡笑了笑,却更像是在叹息,“桑行之,你且告诉我,究竟有什么不一样?”
但五蛟却停了来,仰着,蜿蜒着,好似雕塑一般。
啦?!”土曜针锋相对,骂的也很大声,“破镜,你又拽什么!”
“你他妈敢说我是面破镜!”
正是受到这怨气,才心心念念的想要救灵神主。
因此他用的是疑问句。
痕抖了抖,双膝跪倒:“神主的神念,对于属来说,也是一样的。”
他这般拿腔拿调的说话,桑行之倒是有些不确定了:“不知您是哪一位?”
痕暴:“撞,给我撞!”
“破镜!破镜!破镜!”土曜重复一百遍!
但就是不一样。
“那是自然!”痕万分肯定,“若不然,这神力中的怨气作何解释?”
“一样的?”青木慢悠悠的飞上前,停在壳上方,徐徐,“你会使这伎俩,去迫害你的主人么,在你里,我只是你唤醒灵神的工而已。”
“哦?”
青木明亮的睛冷了几分,声音却依旧糯糯的,“我是一个被剔除神籍的蛮荒古神,曾司天灵生存与毁灭,”青木翘起指,向痕的方向了,“他们都尊称我为……灵、神、主。”
而桑行之只是平静的同灵神对视,终究,墨瞳里过一丝失望。
“我是哪一位?”
痕才是见过灵神之人,却有些反应无能的样,神主明明不苟言笑,哪里是这幅鬼样?若说被囚禁太多年,囚禁的有些傻了,之前忽悠调侃他的时候,可真真明的很。
“你那么有能耐,有的是办法。”青木掸了掸壳上的鳞片,一坐,“只是你当真确定,我回去灵神主的识海,待他苏醒之后,一定会冲破这座囚牢么?”
待神主醒来,定会原谅他的。
他当年离开灵界寻找灵神主被镇压之地,原本只是想要拜祭一番。
桑行之匆匆赶来神庙,视线扫过狼藉的一切,定格在青木上时,墨瞳微微一潋。听他说话的腔调,神态,俨然就是……
青木浮在中,看着他笑:“我不是你的主人。”
“你乃是我八拜之,不必行此大礼。”
痕快要气厥过去,但面对青木,始终说不一句不敬的话来。
此言一,桑行之同痕俱是一愣。
青木挑挑两弯疏淡的眉:“我偏不向着,你又能耐我何?”
“那、如此呢?”灵神伸手在壳一拍,一青烟袅袅升起。只听“咯吱咯吱”骨骼生的声音,待烟雾散尽,壳上的粉娃娃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名神采飞扬的红衣男。
他将询问的神投向了桑行之。
痕一凛:“属也是没办法……”
“是谁告诉你,有些许怨气,便是个满心仇恨、不顾苍生安危之人了?”青木颇好笑的睨着他,“比如你所熟悉的苏慕歌,曾被你害的那么惨,也曾煞气缠,但你见她哭着喊着要去逆天了么。怎么,你中伟大的灵神主,竟连个凡间女都不如么?”
桑行之摇:“相距甚远。”
“您也只是主人神念,您的话,并不能完全代表主人的想法吧?”痕收敛心思,轻呼气,尽量不被他所影响。依然尊敬跪着,伏地一叩,“还请您回去主人识海吧。”
“不可能!”
总觉得他和之前见到时,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
同萧卿灼一模一样的容颜,并且拥有他一世记忆,哪里不一样?
痕鼻息一滞,掉过脸,待见着来人,双迸发光芒:“主人!”
“闹到这般田地,我自然是要回去的。”青木盘膝坐在壳上,“我只是同你打个赌而已,你们的神主清醒过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收回所有外的神力,完成自我封印。”
痕讷讷无语,他抬窥探青木。
痕诧异:“你乃主人神念,为何不向着主人?!”
“青木?”
“晚辈不敢同神主攀亲带故,晚辈的朋友,只是一个普通人。”
青木抬了抬,穿过痕看向桑行之,也只是淡淡一瞥,就收了回来:“哦,原来是你,桑行之,我的好朋友。”
垂,白发从肩膀落,敛衽行了一礼:“界修者桑行之,拜见神主。”
“哪里是什么普通人,青木是我的意识啊。”灵神忍俊不禁,指尖戳了戳自己的太,“我这里,储存了他所有记忆,我即是他,他即是我,有何不同?”
青木闲闲勾了一个的尾音,轻笑,“莫要忘记,我可是他的意识,即便他本心想要逆天,我这意识不答应,他也没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