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很困,但可能是睡多了的原因,怎么也不能睡着,只好闭着眼睛和江澈说话,“哎,怎么游哥没去帮忙,爷爷奶奶去帮忙了啊,他们年纪大了,能吃得消吗?”农村里的习俗就是一家有白喜事也就是丧事,全村的人都去帮忙,何况这次去世的人还特别多。这是不成文的规定,比法还让村民信服和遵守,因为家家都有老人,人人都会老,帮人就是帮已。
“家里有两个病号啊,所以奶奶安排游大哥在家守着我们。”这两天游安可把江澈管苦了,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动,连到江芷房间里来都是几番申请才得已放行的。
“哦,那奶奶他们去做什么了?“江芷很关心这点,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一个大的动作都有可能骨裂,不比年轻人。
“没事,这次丧事是村里统一一起办的,但各家给得人情都是分开给的,爷爷奶奶都在帮着记帐收钱呢。”村里的红白喜事基本上都要凑份子的,而且每笔人情都要记下来,方便以后还礼。
“爷爷不是不识字吗?他怎么记账?”
“爷爷他会数钱不就行了,记账写名字有奶奶在,那是一个顶两,棒得很。”
“哦......”说着说着,两人都是睡着了,游安上来时,只看到床上两只睡猴并排躺在一起,睡得正香。游安蹑手蹑脚地关上房门,还是让他们多睡一会吧,睡得好对伤口愈合也有好处。
江芷这一觉睡到全家都回来了才醒,一睁开眼就有几双眼睛盯着她,“爸,妈,大伯母,还有奶奶,你们盯我盯得这么近干嘛?都把我吓着了。”
“去去去,这样就能把你吓着?你要真胆子这么小,就不会把小澈脸都打肿了。”江新国揶揄道。
江芷想解释却没理由,因为那的确是自己打的。一定是那家伙告状了,不然老爸怎么知道。
“好了,别想着找什么借口了,我也不是怪你,我其实想说得是,打得好,你应该再扇重一点,那小子有时候真让人气得想杀人。”江新国可是深有同感,当时在n市时,要不是自己踢了几脚,那小子还在地上痛哭,不肯爬起来呢。
“真的?”江芷有点不相信,难道他不是在心疼自己儿子?
“比金子还真。”江新国坚定地点头。
常婕君推开儿子,坐到床上,拿起江芷的手,小心抚摸着上面的敷料,问:“小芷,还痛吗?”
“奶奶,不痛了,真的,你看看我还能打拳呢。”为了让奶奶相信自己的话,江芷抬起手,用力一窝,结果.........
“好了好了,奶奶知道你不痛了,快别握了,不然又要流血了。”常婕君心疼极了,真是个傻孩子,明明知道伤口还没长好,还要装给自己看。
“哦,好。”江芷痛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从牙缝里挤出二个字。
“你呀你。”常婕君小心避开孙女脑袋上的伤口,把她搂到怀里,“来,奶奶抱抱就不痛了。”
又能躺在奶奶的怀里装小孩,江芷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一刻要是能永远停刻下来多好,为什么要有那该死的末日呢?
江芷都还没哭,李梅花倒先抹了眼泪,女儿她也想抱,结果被婆婆抢先了。
“妈,我这好好的,你别哭啊,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在奶奶怀里江芷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一抬起头就看到自家老娘在偷偷哭。
“你这还叫好好的啊?身上都没一块好肉,这还叫好啊?”李梅花激动地大哭起来,边哭边指着江芷喊。
“妈,我真没事。”江芷一时也没多想,用手撑着被子,想坐起来,去拉她。结果又悲剧了,这次是真流血了,敷料上一个小红点转瞬就变成了一块。常婕君连忙掐住她的手腕,伤口她是不敢去压,怕越压血出的越多。
“唉,你这孩子,你这是干嘛呢,快躺下.那谁...你快去喊你哥上来。”李梅花慌了,一时急得连自家儿子叫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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