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开店的吗?”
女孩指尖挲着杯,言又止:“并……不是,而是母亲酷艺术,是近乎痴狂的状态,所以我有幸见到那些珍稀的品。阿渡大人,我此番前来,也正是因为这些,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哦?闯的祸事吗?有趣有趣。”不知何时,木叶已走到了我的后。
女孩朝木叶颔首,回忆:“我叫沈月,是镇里的人,住在这里达十几年,而我的父母,据说是从另外一个山镇迁移过来的。母亲很有艺术天赋,在无数艺术比赛里面获了奖。在我看来,没有人比母亲更加了,直到父亲去世,她就更加痴迷于艺术,好像是要把自己封闭在那个世界忘记伤痛一般。而从前几个月开始,我发现了母亲的异常……”
屋外晨雾已经散开,鸟语香,朝吐一黄的影,从山中探,逐渐扫去霾。
我屏息以待,沈月却停顿好久,迟迟不肯吐后文。
这让我更加好奇起来,忍不住促:“究竟是什么样的异常,这么难以启齿吗?”
沈月摇摇:“并不是,我只是害怕。母亲每次都会将自己锁一间屋,而一贯潜心创作的她,这几次却好似在屋与人谈。”
我皱眉:“你确定你没有听错吗?”
沈月斩钉截铁:“我确定,确实是与人谈!像是母亲对那个人提了问题,然后它会回复给母亲,甚至还能听到母亲朗的笑声,与从前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呀了一声,陷沉思。这诡异的况,倒是让人有些骨悚然,难不成是被什么魑魅魍魉给缠上了?
可沈月的母亲,应该也年事已,那些怪才看不上这将黄土的老人家。
可若不是妖怪作祟,又是什么呢?总不是她母亲得了什么病吧?
沈月微笑:“我明白你在想什么,母亲并没有神方面紊或者现问题,这才是我好奇之,或许那屋里,确有他人。”
我:“我们能空拜访一您的母亲吗?”
沈月鞠躬:“那么,就明天早上吧?后天,母亲似乎要去参加一个比赛,所以可能要赶在那之前了。有劳两位大人费心了。”
木叶呢喃自语:“又一个多事之啊。”
等送走了沈月,我才问木叶:“你看什么端倪了吗?”
他探手折一朵梅,递到鼻尖细嗅了嗅,说:“每味都是不同的吧?”
我不满他绕开话题,只能闷声:“我的鼻不是很灵,对的气味没有讲究。”
“和人一样,每朵都是不同的,看似一样,其实都有自己的特别之,而这样细微的诧异,大概只有自己才能察觉吧?就好像你们人一样。”
我嘟囔一句:“说起来就好像你不是人一样,啊,木叶,你不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