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2)

即使无法声，无法见到木叶，

我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像是被甜腥的血堵住，再也说不了话来。

我忽然鼻发酸，眶像是被油过，忍不住渗泪来，用上了仅剩的力气，我把手掌盖到睛上，堪堪挡住泪的双目，就如同，从前木叶安我一般，只要在黑暗中，再怎么哭都是可以的。

每每都得在绝望之时才明白什么是可贵吗？

然而却是这个时候，我才能够会得。

若是我记得木叶，是不是也能代他活去呢？

——别哭，我心疼。

☆、第55章 【草灯之心上】

这是，前世的思绪吗？

我已经觉不到痛楚了，因为心脏没有了，即使再痛，都察觉不到了。

活在漫的岁月中。”

又有人轻声回应，仅仅一句，就消失了。

好想，好想再见他一面。

若是我心生执念，是不是也能代替草灯，再次给他生命，让他成形，成鬼呢？

可惜，太迟了。

我开不了，目光涣散地盯着天空，快要不能呼了呢……

可，已经没有心了。

再多给我一时间吧，就一，一年，一月，一天，一个时辰，都好。

如果木叶能在我的边，那我就能最后和他说几句话了。

不是说人死前都会现幻觉，回想起往事，就好像走灯一般。

是木叶吗？

我颓然哭声，已经被涸的血堵住，只能哀哀发嘶吼的嚎。

原来人死之前，还有这么的时间要熬啊？

可是，现在的木叶说不定已经死了吧？

我躺在地面上，似乎觉到已经凉了，没有血在里动，没有一丝一毫温充斥在，似一块冰，又迟迟不肯化，不肯消失，又不可能化成活，再有一次生命。

呃，不过我并不记得自己杀人的样，也可以算是选择失忆吗？

我的疼痛逐渐清晰，浑都没了力气，只能稳稳倒在了地上，鲜血已经蔓延了整个，再漂亮的衣服也都变成了黑红的印迹，这么脏，怕是洗不净了吧？

我伸手盖住自己的，那已经不再血，却也能隔着伤，碰到那一块空缺。

前忽然现了什么，影影绰绰的影浮现在半空之中，越升越，就要到天上去，那人低低唤了我一句。

我会好好珍惜，一定一定，会护住木叶的。

可是这次，我却想在木叶面前哭了，再也不觉得害羞了。

是木叶用读心术传来的，通过心脏吗？

我也是还是想让他知——

我费力探手想要捞取什么，一抓是一手虚空，什么也没有。

静候了许久，确认那声音是真切消失了，我终于安然闭上。

听黑目老师说，我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鬼，专门杀妖邪，甚至是自相残杀。但是，我并不是什么驱恶扬善的师或者天师，甚至要是有人靠近我，我连人都杀。

我叫红狐。

或许这是将死之召吧？

若是，若是能够不死就好了。

若是没有来这场灯会就好了，如果不离开木叶，我是不是就不会死，是不是就能让木叶不死？

若是，若是能再好好开就好了。

而且唯一能分辨我是否变了的证据就是——看我那天，手里拿的是草灯还是刀，如果是草灯，说明我还是温柔的红狐，如果是刀就……咳咳，见者有份？一人一刀？

那是一怎样的无奈以及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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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开，天上开始飘起了小雪，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没有半人声鸟声，像是一座空城。

接着，我保护他吧？

只有临死之前才这样渴望，似乎更加了，从心淌而的绪，再怎么都遮掩不住，浩浩，接踵而至。

木叶他，一定是寂寞的吧？

不要死啊，不要死好不好？

“别哭啊。”

想要开回应，却不能发什么声音。

我又想到了木叶，没有草灯心的木叶，已经没有存活在世上的理由了，那会变成烟吗？还是云雾，还是，这从天而降的雪粒呢？

黑目老师至今也没研究什么，最后他断定，我可能是有神分裂——他这样断定的依据是，在我要杀人的时候，连他都差要死于刀了。

我你啊，木叶。

为什么，又要以绝望为代价呢？

又或许，我活在自己的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