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昨天的吗?苏紫已经将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们了。你这么辛苦究竟有什么意义?”
“这伤是你自己包扎的?”他轻轻地着叶风的肩膀:“看起来真是七八糟的呢。”
在痛苦和惊吓的双重折磨之,叶风的脸变得惨白,额上的冷汗沾了刘海。他鼻梁上那幅老旧的镜早在刚才就已经掉在了地上,反倒显得年轻了好几岁。
白秀麒当然也没指望着这么一小恩小惠就能够收伏这个人。
“这药,委员会里应该也不少吧?”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叶风摇:“但是我想我们之间肯定存在着误会。”
“你再不说真话,信不信我把你的另外一只手从上扯来?!”
“是不是误会你自己心里清楚!”江成路不准备废话,直接一把反剪了叶风的胳膊,将他推到床前跪了来。
江成路却冷冷地看着他:“都到这一步了就别拐弯抹角了。你直接说,还是我们你。随便选一个。”
剧痛之。叶风发了哀嚎。但是因为江成路的法术,这声音只在狭小的房间冲突回着。丝毫没有传向外界。
手腕被扭曲到了极限,叶风发疼痛的闷哼。但他却并没有开说话。
江成路低声咒骂,手上继续用力。只听“喀拉”一声,竟将叶风的手腕拧得脱臼了。
“可恶!”
“好好看看你的鬼东西!给我说老实话!”
白秀麒取了早上江成路替他疗伤时所用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叶风的伤。
又是一阵骨移动的轻响和疼痛,脱臼的手腕被推回到了原位。叶风还没有回过神来,白秀麒又解了他的绷带,查看着手臂上的伤势。
作镇定。
清凉的伤药正在迅速地发挥着作用,叶风不得不承认持续了接近一整天的疼痛终于得到了缓解,但是他依旧抿着嘴,一言不发。
“为什么你只用了普通的伤药呢?”
不过白秀麒似乎并没有准备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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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路继续恐吓着,把手伸向叶风垂吊在前的右手。
说着,他又让叶风坐到床上。在示意叶风不准轻举妄动之后,抓起了他的手腕。
叶风没有回答,却也因为畏惧着江成路而没有轻易收回手。但是白秀麒接来的举动却着实令他到意外。
因为恐惧,叶风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面前的江成路上,因此当白秀麒从后面偷袭的时候,他又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