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的,你伤害我的,统统都要加倍还回来。
我冷漠地说:“你是界大的王,我是天界送来的人质,你想上我,我还拦得住你吗?请便吧。”
“蜷起膝盖,将再张开些,”宵朗的无耻没有限,并不因我的顺从而饶恕半分,他淡淡地说,“张到最大。”
我用力闭一,鼓起所有勇气,缓缓松开了拉扯他衣襟的手,指、中指、拇指……每一手指的放开都僵得像冬天被冰雪凝固的冰条。我决然看着他的双,躺在蓝绸锦被上,不再反抗,不再怒骂,用行动表达了抉择。
宵朗看着我的行动,中充满玩味,他不依不饶,要从我中最耻辱的屈服:“小阿瑶,你同意我上你吗?”
我不相信宵朗我,但我相信他会伤害我。
宵朗玩着我,中却一遍遍述说着恶诱惑的呢喃:“阿瑶,我你。”
师父的现带来曙光,让我知天界从未放弃诛杀恶的计划,而我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既然已选择牺牲自己换取三界安宁,就不能在这关键时候愚蠢的行为,激怒宵朗,让他戒备增,或是将我送去不方便与外人联系的牢狱,前功尽弃。
被伤害一次两次还是三次,有区别吗?
宵朗无所谓地挑挑眉,抱肩坐在床边,落白纱帘,弹指在空中升起几个灿烂光球,照得步床间明若白昼,就连蓝绸锦被上暗线绣的蝙蝠纹也丝毫毕现。他看着我的神,仿佛漫不经心地吩咐:“张开。”
我更可怕的罚,依旧是耻辱。
不能死,不能逃。
要像战士一般勇敢面对未来,静静地等待,等待手持利剑复仇的时刻到来。
他笑着问:“同意什么?”
我呼一气,双手抓住床单,微微分开双。
裙被向上撩起,那枚龙飞凤舞的刺青和隐秘风光一览无余,他用手指缓缓探原野,在峡谷探秘,最初是周边嬉戏,然后试探玩耍,最后侵得很很,再来一又一,像三个醉酒的疯,在里面横冲直撞。
战栗的冲击着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就像低微的雷电落,击得人恨不得尖叫撕咬。
“我……同意。”我的声音沙哑,每个字都透着刻骨的冰冷。
被玷污了的,还有洗净的机会吗?
“小阿瑶,我知你喜的地方了。”他笑着俯,在我耳边气,指尖却在轻轻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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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膝缩起,羞耻已到极限,死活也无法将双再分开丝毫。
弱者脚的路,全掌控在者手中,不有多少弯曲,终归通往他想要你通往的那一个归属。
宵朗知我,也不再求,他亲自动手,用力将我的腰拖到他上,双架在他腰间。我想并拢,却无法挣脱,只换来更的缠绕。
我难忍痛苦和酥麻混合的觉,不自觉弓起腰,忍耐得满额汗珠,兀自辩驳:“你不我,你只自己的望。”
我讨厌这发生在上的可怕反应,只能忍冲击,间发低低的几声哀鸣。
没有,就算鲜血也洗不净恶留的污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