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有传言说他以丹药成元婴,这辈只能停留在元婴初期无法阶,实力也较之同阶修士差了那么几分。
胡言语!
也只有她这些熟知他的好友了解,那不过是青晏放任去的传言罢了。
妃瑶仙对此鄙夷至极,但她更鄙夷的还是青晏。以弱者之姿示人,故意设局引敌人轻敌,继而欣赏敌人被反胜时惊愕的表……这是何等卑劣的恶趣味。
话说当年妃瑶仙在青晏君手也吃了不少亏,起初还曾被他的容貌所惑,有意与其结成侣,但在认清他的真面目后却是避而不及,也不敢与他为敌,最后只好捡了一个好友的份。
然而,若真要论起来,她觉得自己还要嘲讽一句:好友?那只是说得好听,事实上,她也就是个跑的角儿!
就好比这一次,大老远地招她来青木城,不过是为了让她帮忙打听一些天材地宝的落。她本不想答应,可是,谁叫她欠了他的人呢?
妃瑶仙执着团扇又使劲摇了摇,仿佛要扇去心中的不。
“我实话说罢,你要的东西着实难寻,即便打听到了,也是非九死一生不可得的。”她没好气地说。
青晏君依旧面不改:“无妨。”
妃瑶仙自知是说不通他,只得轻叹:“也罢,左右将来历险的人不是我,我不过多费些罢了!”
“如此,便有劳了。”青晏君。
“客气!”
两人议完了正事,便闲话起来,不知怎的又提起了夙云汐。
作为一个旁观者,妃瑶仙对青晏君此番的举动颇为疑惑,以二者的关系而言,不应如此。
她寻思着,终究是吐了心中的不解:“说起来,那孩的相与她娘颇为相似,我以为你会厌恶她。”
青晏君抿了一茶,若有所思地望向了窗外:“不错,我原先却是厌恶她。”
“原先?那么如今……”
青晏君顿了片刻,似乎在计算着什么,良久才回:“仍是厌恶。”
妃瑶仙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却又不好再追问去,只得作罢。倒是青晏君,脑中无端浮现了夙云汐近日偷窥他时的模样,又想起了一个困扰了他多时的难题。
他看了妃瑶仙一,问:“妃瑶,倘若你时常跟随在一名男旁,时时观察他,记录他的一举一动,不敢正视男双目,却又胆敢在男沐浴之时刻意接近,这是为何?”
妃瑶仙闻言笑不已:“这是什么比方?本仙又岂会那等事?不过,倘若本仙真的了,那么定是我倾慕于那位男。”
“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