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青晏师叔所说之话,是真是假都只是我与师叔之间的事,与白师兄无关。”
她说着,仿佛想证明什么似的,双手往青晏君腰间一抱,引得青晏君低一笑,大手在她的发之上连了好一翻才作罢。
白奕泽目光一,上的黑气愈加郁:“不可能,臆想、虚念怎会如此真实……夙师妹……”他浑颤动得厉害,一步步地向前行,意图接近夙云汐,再看脸上,眉心蜿蜒而的黑纹路已经浮现,弯弯曲曲得爬满了大半张脸,叫人望而生畏。
破空君见状,顾不得自己上的伤,急忙冲了上去,一剑柄敲向了白奕泽的后颈将他击。“奕泽若了什么差错,我破空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他怒声喝,说罢便匆匆地带着白奕泽飞向了主院。
青晏君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破空君再大他也不怕的,任谁来了他都挡着便是。他也没有追上去斩草除,除了这次他们婚于夙云汐,他和他们之间并没有旁的怨恨,如今他们之中一人受伤一人所受的心之困更,倒也都得了应得的场,不必他亲自手,但是其他的人……
他冷冷地扫了一自破空君离开后便蹑手蹑脚潜逃的莘家老祖等人,角的笑意加了些许,低拨着夙云汐的发说:“汐儿,无关要的人已经走了,剩那些曾经欺负我们的人,汐儿以为该如何?”
夙云汐自然也早已注意到莘乐与孙皓睿,尽两人距离客院有些远,她冷然一笑,自然而然地接过青晏君的话:“自然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青晏君满意地:“如此,便汐儿所说的来办!”
他袖一挥,不远便平地升起了一个半透明的法阵,不大不小,恰恰将莘家老祖、顾家老祖以及掌刑堂的浮罗君困在其中,也不知他是何时布的阵法。
莘家老祖三人惊骇不已,纷纷拿了绝招意图破阵,可是青晏君的法阵何等固,连破空君都撼动不得,这三人虽也是元婴,实力却远远不如破空君,因而再挣扎也是徒劳。
顾家老祖最新嚷开了,拉大嗓门吼:“青晏,你困住我们,是什么意思!”
“青晏,你枉顾门规,竟打着残杀同门的主意,若叫掌门知晓,定废去你的修为,将你逐门派!”刑堂老浮罗君也说,甚至连闭关中的掌门也搬了来。
只有莘家老祖没有吭声,他握着武,站在顾家老祖与浮罗君后,神严肃,像在无声控诉。
但是不他们说了什么,了什么,青晏君都不为所动,他既然敢如此行动,定是已经想好了完全之策,就算是掌门面,也奈何不得他。
三十多年前,青晏君并非畏惧于这些世家,若他愿意,即刻将他们覆灭也是可以的,之所以暂且留着他们,不过因为掌门求。青梧门并不是大宗派,门中能拿得手的也就几个元婴修士而已,掌门大限将至,不愿在自己担任掌门的期间看到宗门衰落,因而于门派的实力与传承的考虑,恳求青晏君暂时抬贵手。掌门算是引青晏君之人之一,于青晏君有恩,他以恩作易,一番周旋之,终于叫青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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