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阿兰不死心,“就算如此,王爷能否收这枚香?是我一片心意,请您看在……”
她举步走屏风,便见浴桶里的溢一半,卫泠变回鲛人,健壮硕大的尾占去许多地方。他正阖目小憩,气比刚才好多了,听闻动静慢慢掀开眸,“六?”
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淼淼把卫泠送到浴桶边,褪去他的外袍,正再脱,被卫泠握住手腕:“不用了,你去吧。”
卫泠坐在绣墩上,埋首在她颈窝,无力地息:“来都来了,说什么废话。”
淼淼总算松了一气,“你好些了吗?还要不要再让人送?”
*
卫泠呢?
月白香上绣竹韵常青,竹叶婆娑,青翠滴。难怪卫皇后对她的绣工赞不绝,确实不可多得。杨复只看一,从她手中接过香。
杨复睇向她,“无论有没有她,我与你都无可能。”
刚才在湖岸边的那,本不足以解决卫泠的问题。他不只是脖,连双手都生满鳞片,淼淼地握着他的手,不敢让旁人看见。可是一直这样去,总归是不行的,好在终于遇到一家客栈有空房,虽位置偏僻,但聊胜于无。
姜阿兰喜,正开,只见前划过一弧度,平静的湖面被打破,咕咚一声,有东西缓缓沉了去。她不可思议地睁大:“王、王爷?”
不多时伙计送上来浴桶,淼淼把卫泠扶到床榻,放帷幔,隔绝了外界视线,这才放心让伙计屋。送了一通又一通,总算倒满大半桶,伙计气吁吁地抹了把汗:“女郎若还有别的事,尽吩咐。”
姜阿兰一怔,“什么?”
待到屋中,淼淼跟他要了桶,“一定要尽快送上来。”伙计应声离去,她阖上门窗,这才敢松开卫泠的手。
夜已至,淼淼伏在桌上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听不到任何动静。
里传来声,想必卫泠已经坐浴桶。那么小的地方,不知够不够他伸展?淼淼胡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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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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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复淡声:“日后不必这没意义的事。”
看着比她上回严重多了,一路上卫泠却一句话都不说,她更觉得惭愧。卫泠变成这样,泰半是因为她,若不是为了陪着她在王府,何苦要受这份罪?她眨眨双目,“都是我不好,非要你来京城……”
京城街上有许多客栈,然而这时候都人满为患,淼淼带着卫泠找了许多家,没有一间空房。
淼淼不放心:“那你一个人可以吗?”
青黑的鳞片枯无光,淼淼心疼地碰了碰他的手背,“疼不疼?”
卫泠逐渐转醒,舒络两骨,双手撑着桶沿意起来:“不必了,我这就来。”
行将举步,再度被姜阿兰唤住。她泪不知何时落了来,更添几分柔弱风骨:“王爷拒绝阿兰,是因为刚才的小丫鬟吗?”
卫泠上带有银钱,淼淼要了仅剩的一家客房,扶着他慢吞吞地挪向楼上。
鲛人变成人时,是没
淼淼张地拒绝:“不用!”
见他颔首,她才一步三回地绕屏风。
杨复嗓音淡漠:“我目并无娶妻的打算,更对你无意,今晚同女郎来,全因卫皇后嘱托。若是女郎没有尽兴,会有七弟为我代劳,齐瀚就此告辞。”
“本王是否说的不够明白?”
言讫踅离去,不留给她丝毫期盼。
伙计见她走得艰难,好心地帮助:“不如让小的扶这位郎君上楼?”
淼淼致谢,将人送屋外。
伙计被她吓了一,悻悻然收回手,领二人到南边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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