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大概要看缘分和机遇,许多人竭力不成的事,偏她误打误撞地成了。
“不过这大概是我的最境界了……”
淼淼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末了一歪枕着杨复的膝盖,静静地陷沉睡。
杨复拢了拢她上的褥,抬眸看到她的尾,那一瞬神格外幽。他敛眸掩去中思绪,低在她吻了吻,缱绻温柔,“不会的。有本王在,一定还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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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睁开双时,目是杨复宽阔的膛。她眨了眨,这才惊觉她被他抱着睡了一夜,稍微一动,他便醒了。
杨复睡眠很浅,加上睡在池边,几乎一整夜都于半清醒状态。他低看了看怀里的姑娘,显然还没从她的模样中转变过来,少顷弯,了她错愕的脸颊,“扶本王起来。”
他这么一说,淼淼才看到他为了迁就自己,双浸在池中,登时全醒了过来,“你……”
她又气又急,赶忙把他双抬来,“你的还要不要了!”
就这么泡一晚上,池里的早凉了,即便普通人也会染风寒,更别提他还带着伤。若是染个风什么,那老了还得了!
淼淼扯上的褥给他裹住,匆忙去外室穿好衣服,推着他便往外走。
正室门外两个丫鬟守了一宿,见状忙迎上来,淼淼让她们一人去请大夫,一人熬了姜汤送去溶光院。
大清早折腾了一个时辰,好在郎中说只此一次,并无大碍。只消日后不再随意走动,安心养膝上的便是,淼淼这才松一气。
送走郎中后,她细心地给他上药,喂药,“王爷再休息一会,我先回去一趟,中午再过来……”
音落,起正准备离开,忽被杨复攒住手腕。
他眉峰低压,眸冷凝地盯着她的手背,“你的手……怎么回事?”
☆、第六十七日
循着他的视线往看,淼淼霎时一惊,霍地手臂。
只见从手背开始,逐渐生暗红的斑痕,一直蔓延到织金琵琶袖。她起袖一看,竟然整条胳膊都呈现这颜。
“这是什么?”淼淼诧异地张,她伸手了,一也不痛。昨天她没有受伤,更没有磕磕碰碰,为何会现这红痕?
偏睇向杨复,他的表十分凝重,淼淼顿时有些不安,“王爷……你知是什么?”
杨复将她带到跟前,拿过她另一只手臂翻看,藕粉短褥的肤光洁莹白,不同于另一只手的颜。正要再看其他地方,被她疾手快地制止了,“到底怎么了,王爷怎么不告诉我?”
杨复也不抬,“转过去,让本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