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老爷想赌什么呢?”连映雪笑着迎上左老爷的鹰般锐利目光,破:“您既设了这个局,自然是想要赌些要东西罢?”
左老爷见这什么麒麟公气势倒不输人,反应倒也捷,不由笑:
“这位公对老夫倒是了解得很!我也不绕弯了,赌桌上最狠不过砍手罢了!谁叫你们用双手掘人坟墓呢?双手既过这等丧尽天良的事,老夫替天行、赢了砍断它们也是大善事一桩,你们说是不是?”
那四个听了左老爷这番狠话,只面面相觑,脸上毫无惧不说,尤其甘贤还忍不住轻笑:
“白药师,原来左老爷和你一样砍人手呢!”
甘贤将白无恤与前这个糙人共一作比简直是莫大耻辱,他不由恼羞成怒:
“甘庄主既然这么识趣,不如第一局就赌你的双手罢!”
左慕之见机击掌:
“商量好了我们就开赌罢!左义,还不快选十只上来给贵客们挑一挑!”
甘贤被莫名其妙推上赌局,不由仔仔细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苦笑:“手啊手,你们何其命苦!虽在我上,可已经由不得我作主了!”
连映雪只笑:“贤哥哥放心好了,赌完手还是你的!”她笑看向左慕之,一向好如命的左老爷打量着这位麒麟公,盈腮似傅红粉,朱艳滴,笑常似多,仿佛只朝人多望上一望,便可令人燥心帖服了。左老爷不禁暗想,可惜这公是男,若生女,他倒有意纳她作妾,或者哪怕夫人也是甘愿!
白无恤看那左慕之中对连映雪垂涎之意,指上不由隐忍了好几枚淬毒银针,只须他袖摆一拂就能一招刺瞎了左老爷那对不安份的招!
连映雪看端倪,淡笑着住白无恤的手,:
“难不成真是来赌气的不成?”
左慕之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差那么一刻就成瞎了!不多时,左义领着五个小厮上楼来,或捧着木匣,或布置供爬的桌漕。左义命小厮打开了木匣呈在连映雪面前,:“公是客,先挑上一只,我家老爷后挑。”
木匣里放的都是一式的金钱,爬起来快不快连映雪倒不晓得,每只都贵重倒是真的,她问:
“左老爷适才忘记言明,我们赌手,您又赌什么呢?”
左慕之心绪颇佳地笑看着连映雪,和和气气:“刚才你应承了我赌手,那你想要什么不妨也说说,我能办到自然不推辞!”
甘贤看这形,凑近连映雪的耳际轻声笑谑:“原来你公打扮,人计照样能派上用场!”
连映雪只嗔:“你倒是愈发拿我当乐了!小心我把你的手输在这赌桌上!”
甘贤面上一凛,连映雪随意:“若我们赢了,盗墓一事还望左老爷既往不咎,左凤凰的格杀令也不妨先撤,容我等三天时日,查清了案给左老爷一个待后,您自家的女儿要杀要剐,再无旁人多闲事。”
左慕之冷冷:“这有何难,即便你们赢了,若三天查不个定论,那你们也得把那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