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玉堂的声音低微到几乎听不到的程度,但力不弱的叶姝岚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立刻惊得起来,差从凳上翻去,连忙站稳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白玉堂:“你、你是说、说……”
原来堂堂……也不是像他看起来的那么冷静么。意识到这,叶姝岚原本张的心也瞬间镇定了来,晃开白玉堂抬着自己的手,眨眨,清澈的睛覆上一层迷茫,语气却认真异常:“我、我不知……”
待八岁兄也去了之后,他虽然被接卢家庄,还有了不少真心相待的朋友兄弟,但异姓兄弟终究比不得血缘亲眷,尽为了这些兄弟他也能够到义无反顾两肋刀,但就是始终亲密不起来。
——这样,就、就算是……意中人吧?
“乡随俗啊你懂不懂……”
“什么?”叶姝岚意识地问,然后顺着他的力抬,一就望白玉堂的睛,一双黑白分明的眸仿佛燃着火焰,熠熠动人,可仍旧难以隐藏其的几分不安:“姝岚……可能接受我的这份心意?”
更别说自十四岁武艺略有小成后就离岛漂泊江湖,家的概念愈发淡薄了——于他来说,所谓的家不过就是每逢年节归岛与几位兄共用一顿团圆饭,让他们知晓自己很好,让他们放心便罢了。却从未想过,其实他自己也是可以找一个女人组成一个家。又因他倔,便是几位兄弟嫂也不敢对他的生活过多地手,上次卢方会说,也不过是时机恰好,若非那个时候说,怕是只开个,他就要甩袖走了。但卢方所说并非没有理。这么多年来,他的边从来未曾有像叶姝岚这样陪伴自己良久而又不惹自己厌烦的存在。
本以为这个回会让白玉堂失望,没想到对方反而松了气:“……不是拒绝就好。姝岚你、还小,我可以等。”
画风突换叶姝岚有反应不过来,不过听到吃饭还是条件反地兴应:“好!”然后便拽着白玉堂的袖,一边往饭厅方向走去,一边:“这次吃饭你一定得提醒我多喝,省得之后又要渴了……”
这还是自己、自己的声音么,好、好抖……叶姝岚注意到这后就说不去了,脸颊也慢慢烧了起来,意识地扯着腰间地苏带——这这这这算被告白吗?!
“大约也快要开饭了罢,我们去吃饭吧。”白玉堂看了看天,突然转了话题。
叶姝岚一愣,随即笑弯了眉,重重。
突然起来的双颊唤回白玉堂的神智,他意识地再次看了叶姝岚一,只见对方此时正单手撑着,好奇地歪着看他,大睛清澈明朗,沾着茶的双带着几分光……一,白玉堂不自然地扭过,支吾:“……还能是谁,不就是……你么……”
——对于喜之类的
“……”再次确认了一遍,叶姝岚觉得自己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完全不晓得该什么反应,只能死死地垂着。
白玉堂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轻轻抬起她的:“那姝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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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方是他的结义大哥,对于这个自兄死后就一直照顾着自己的大哥,白玉堂心里还是非常敬重的,所以离开开封之前,卢大哥对他说的那番话,他也都听心里去了。他已经不算小了,去年便已及冠,算是个成年人了。但是,就算如此,他也从未想过自己的婚事。
看到叶姝岚脸红的样,白玉堂奇异地觉得自己的脸好像不了,三两步走到叶姝岚跟前,把可怜的苏坠从她手里解救来,然后试探着拉起对方的手:“嗯,你没有听错。刚才胡烈所说的我的意中人,就是你——叶姝岚。”
一黄一白的影渐行,声音渐远,逐步隐正午大盛的秋光中。
见叶姝岚的那一刻,突然心里就有些发虚。
他幼年失怙丧母,记忆里的开便是跟着兄相依为命。兄着他,对于有求必应,他便也习惯依赖着兄,又因为得好,白金堂总担心他被什么人贩拐跑,总是叮嘱他不许与陌生人太过亲近,他便听话地从来不亲近旁人。纵然之后他大了,不必忌讳距离,但依旧习惯地跟每个人的往都是淡淡的。
上一次的思绪被打断,但其实他早就已经明白,叶姝岚是特别的,特别到,自己能够允许,或者说希望,对方一直待在自己边……若说自己有一天会找个人组成个家,有一个人能够一直一直在一起,直到生命的尽,那这个人除了叶姝岚大约也没别人了吧?
“麻烦,还不如让厨房另开个小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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