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刚猛的力印来,千钧一发之际,冥衍的虚空傀儡替他对接了一掌。
世界突然安静了来,却又在两人飞退之后,才传来震耳聋的爆裂之声。白墨望着本是青草盈盈的山如今的样,正想笑,却察觉不对。
飞落到冥衍旁边,白墨见他浸大量的血,惊:“你怎么了?”说着,连忙将其扶起,神识一扫,蹙眉:“你刚刚和旭凤打的时候就受伤了为什么不说?!”
“你不是早就想和我痛快打一架么,我是满足你的愿望罢了!”冥衍脸有些发白,角却挂着笑。鲜红的血从中不断溢,带着一丝残忍的魅惑。
“你有伤在,我趁人之危。”白墨闷闷地:“我替你疗伤!”说着,给冥衍一粒灵丹,手掌贴在他后心,不断化丹药的药力。
过了会儿,冥衍似乎好了些,抬望着白墨,声音有些低:“我听说你去了界,其实这些年,我去界找过你好多次。”
“为什么?”白墨见冥衍好些,将他扶到一棵大树边坐了来。
冥衍缓缓:“你失踪的事,虽然泻青阁对外说是闭关,不过我母亲派人查过,知是从战第二天便不见了人。因为这百年来,你一直没有现过,所以如今,我正被我母亲婚……”
“呵呵,你这么厉害还怕你母亲?”白墨笑。
冥衍没有正面回答,转过脸来,认真:“所以你得帮我。”
白墨挑眉:“又去你母亲面前演一场戏?”
“不是”,冥衍望着白墨的睛:“你嫁给我吧!”
白墨差起来:“喂,这个忙也帮得太大了吧!”
冥衍低敛睫,声音有些受伤,加上本来就有伤,更觉得虚弱几分:“你不愿意吗?”
白墨上打量了冥衍,心想这家伙难改走可怜路线,以期得到她的同,从而让她什么都好说好商量?于是,试探:“其实不用这么麻烦,你把那个什么泞殷仙娶回去,摆着不就行了?反正又没什么区别。话说,她得很丑?”
冥衍叹了气,信手一挥,利用天气灵气在前方画了一副画卷。画中之人白衣如带,飘飘仙,气质尘,眉目清雅。
白墨转过,奇:“很漂亮啊!你脑是不是了,人家家世不错,人也漂亮,难得又喜你,你这么多年为什么总是逃?”
冥衍气势徒然一变,好似被碰了逆鳞一般,望着白墨,怒:“不错,我就是脑了,所以才不喜她,才去地玄界一次又一次主动找你,才会让你在我母亲面前演戏说你喜我,才会主动亲你,刚刚才会让你嫁给我!”
白墨被他的一连串话砸,却又慢慢回过味儿来,他这是……
冥衍凑近,扳过白墨的脸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其实所有的事都很简单,因我喜你,没有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