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姓大名(3/5)

何，都喜不上这个地方的原因。」等两人饮完毕，准备上工。「不过也有好，现在没人要我谢戏，那我们准备个三十银元，就能自己放个一整天假！」

「可惜我们是半钱没有。」

「所以只能乖乖地站满整天五个时辰！」

五个时辰……这是一句带有酸意的话，化雨侧耳将言语吃，那文字就挑动脚掌神经，推着酸疼攀爬脑门，发麻。他暗暗定决心，往後要找一个时间好好练习，除却应付江湖行事的危机，他也不想再给九岚带来麻烦。虽说她不觉得麻烦，但在自己能到的范围，他想努力看看。

努力，先从立仪开始。

回到大厅乔好站姿，九岚已经站上台，继续着他看不懂的慢行舞动，或许是某个练武的基底。化雨直背俏，不过一弹指的时间，肌僵得快要断裂，咬着嘴也难以忍耐。瞧他吃苦，台上的九岚不由觉得好笑，憋起音量的气声噗噗地冲他而来。

他是百丝脉，他是机关大家，他擅於寻找问题的源，也善於思考解决方法。几近眠，化雨突然想到，自己右臂的机关弩箭或许能帮他代作事，尤其是端着这个不怎麽重，端两个时辰却要人命的名牌玉盘。

面白、白都不在场，或许是应着晚膳时间吃去了。旁无人，化雨悄咪咪地拉开手臂铁环，右手打横让弩张开，用金属铁架托起整个玉盘，左手撑住右手重量，再把力量传递到腰盘间，确实省力许多。他还可以站姿斜倚，将重量压在左，伸展右。

大厅人来来去去，却永远空九岚面前这一块冷清。看着艺女们迎着笑脸接客，竭尽心力讨好客人，换得他们手中甸甸金。想起前几次不好的接客回意，化雨倒是有些得意，虽然他们站了一整天白工，倒也不是不幸。

拂柳用餐去了，九岚没了护，很快又引得那些想称地霸王的艺女们找碴上来。来者同样五人，虽然只听过一次，但化雨还记得，那名带的个艺女叫如欣。

「喂！还有拂柳姊姊罩你！你就嚣张了是吧？」

「是啊，我就嚣张，你们能耐我如何？」九岚演都不演，直接就朝如欣竖起中指，神得意。化雨不禁叹息，没有关押禁锢的母老虎是惹都不能惹。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的母狗！」如欣要想挥掌，九岚却快他一步。探手戳破她的防备，一个跃就闪到如欣後，用自己纤的中指住间，锐利的指甲抵着她净白脖颈。

「我向兮月打听过你们，就是一群无能艺女，靠着排挤掉竞争对手，来保全自己名分，对吧，如欣采？」

「你！」歛红坊的艺女好歹都有最基础的防招式，不给九岚架，如欣一个脑袋就往後放重击，九岚却早就料到似地後退避，让她扑了个空。

令她失去重心的同时，再环抱住，不至於让她摔得那麽难看。同样的中指换个位置，就是从没停止过压迫颈的冒犯。「我是母狗，如何？你是躺在母狗怀里羞带怯的艺女？」

「你们几个愣着什麽！」如欣想要挣扎，但她的被压迫得难受，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