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节(3/3)

阿白比她平静，只因清楚他祖父的脾气，所以也就无所谓了：“如果当年祖父还活着，我被秦霄杀了。他必然会很气恼。可祖父过世多年，祖孙再见，是在鬼界，而且还是无心鬼。祖父有的，只是兴。秦霄目的在你，祖父目的在我，他们合作，把我们两人分开，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上策不是么？”

几句话就把萧可说通了，心里觉得悲哀，只剩苦笑：“你祖父和秦霄真的很适合帝王，一样的……无无义。”

阿白重新把她抱怀中，低低应声。

第二天还在雨，吃早饭的时候，明显觉到餐桌上的气氛不大一样，唯独王小二吃的快。

韩成突然开说：“本来师父的意思也是让我来这里护着你，可我看不见秦霄，就算留来也没用。我岛不受限制，所以我想先去找师父，再把事详细了解一。”

师兄要走，这跟亲哥哥要离开边一样的失落。萧可明白他的决定，没有多挽留：“嗯，师兄小心。”

“你也是。”

饭桌上又是久沉默。

芽芽小心问：“茅山哥哥带鬼娘去吗？”

鬼娘瞥了他一：“好好喝不要说话。”

芽芽看了看自己碗里的饭，哪里有，闷声：“可你俩不是一对吗？”

鬼娘想也没想：“不是，我一个女鬼跑到茅山门去，我是有多想不开。”

“也对哦……不过茅山哥哥护着你的话，那就没问题啦。”

鬼娘忍着要把他踹飞的冲动，你这是多没见力！

韩成听芽芽说完，默然片刻，说：“你如果想的话，也可以跟我一起去。”

鬼娘眨眨：“哈？”

阿白笑笑：“哈什么，茅山师兄说带你去游山玩，就等着你了。”他又慨，“要是你不要这个名额，替补一定很多。”

吃饱喝足的王小二立举手：“我我！”去茅山玩说不定可以认识很多萌萌的妹，“我可以再一架直升机！”

“……小二哥又开始碾压人了。”

“大清早也如此不厚不能忍。”

“这么缺心也不能忍。”

王小二委屈：“我怎么缺心了。”

“就是缺了。”

餐桌上吵吵闹闹，韩成只是专注听鬼娘的回答。半晌不见她答话，终于忍不住抬看去。

听见师兄当着众人面前说那句话，这会又看向鬼娘，萧可隐约明白了——师兄这分明是在表白呀！带妹回去见师父，本就是正大光明敞开心扉了。虽然……敞的很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