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3)

建夜的目光凝在了珞姻的赤血鞭上，他隐约觉得在哪本书上看过这样的鞭，却想不起来和名字，只是那鞭上动不止的红黑火光，看起来确是十足。

即便知收服上古十大神必须被伤个一两次，这些神才会同持有它们的人行度，修明的心里还是膈应得很，他想冲结界把那条破鞭绞的稀烂，把几只四臂红一并掉，然后自己前往暗黑森林最把他家珞珞想要的东西扛一麻袋送给她。

建夜和不远的小天什么也没看到，甚至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有上界神仙都知这个问题的答案。

珞姻尚未回答，就有两只四臂红急躁地扑过来，整条火光奔腾的鞭一扫，卷过向她扑过来的两只红，她拽着这两只向前飞驰，赤血鞭撞翻了另外几只怪，红黑杂的地狱鬼火在鞭上凝聚成团，而后啪得一声....

她对它说：“你知我在炼狱待了三百年，我已经痛够了。”

珞姻上仙似乎愣神了片刻，而后棕目华灿光如若碧落繁星，纤细如玉的手指勾着修明披在自己上的外衣衣领，因为不合看起来松松垮垮，银纹衣角拖了一地，她踩着落在地上的赤血鞭，抬起骄傲：“你看，它认主了。”

他知她一定很疼，但她连一声都没有吭。

十八层炼狱的那三百年，她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整个结界瞬间遍布着红黑错劈啪作响的地狱鬼火，用虎狼之势焚化一切能及的活，结界外的修明和建夜除了那势如破竹的通天火光外，什么都看不见。

只是它召唤鬼火的方式不同于珞姻的隐蔽难觉，而是大摇大摆生怕人不知地直接从十八层炼狱里引来，三十六重天的天后寝殿里，正在对镜梳妆的天后看到她的镜上骤然晃过漫天的鬼火，惊得从梨木凳上摔了来。

带着倒刺的一鞭狠狠在了她的背上，发响亮的拍打声，滴滴红血洒落于酸腐泥泞的黑土地，竟是将方才被威压碾死的血黄草给滋养活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建夜的指尖有些僵，他看到那结界被修明收回，而后充满的迅猛大火在骤然间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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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样，珞珞不会兴。

这条多事的鞭这样别扭地回答：”嘤嘤嘤我才不知你待了多久，我怎么判断你不是在骗我.....“

赤血鞭问......

密的烟雾缭绕中，修明第一就看到了他家珞珞，而后他立刻脱了自己的外衣，瞬移到她边，将白衣严严实实地裹在了珞珞上。

背上被了一痕的珞姻上仙转瞬落地，避开复活的血黄草轻巧越到结界边上，她的后跟着五六只四臂红，她的手上仍是攥着不听话的赤血鞭。

只是这一回那鞭往红上甩过去的时候，它没有折返过来伤她，然拿着赤血鞭的珞姻上仙，却到了一件更为诡异的事。

喂，你为什么要杀它们？

为了让宝贝珞珞兴，让她自己领悟赤血鞭的门，让她自己挖到暗黑森林里想要的东西，他最好不要手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发生的事很不和谐，赤血鞭召唤的地狱鬼火虽然没伤到珞姻上仙分毫，却很没节地烧光了她的衣服。

若不加以制约，三界百态众生都会毁在它们手里。

残酷无暴戾恣睢地炸开。

这鞭，在同她说话，用的是外人无法听清的密音传信。

为什么要杀怪和僵尸，为什么不把它们当成寻常的生灵，因为它们就像永远填不饱的狂躁无底，所到之总是如同万千蝗虫凶猛过境，只知杀杀杀和吃吃吃，却不知适可而止。它们屠戮人类，它们焚烧村庄，它们围困天上地所有会飞会跑的活，永远不知饥饿地。

珞姻上仙本想这么回答，但她觉得十八层炼狱里养大的东西可能没什么文化，恐怕听不懂这么复杂的话，于是她说：“因为我不杀它们我就会死，可我不想死。”

修明披在珞姻上的白衣，后背顷刻沁染了鲜红的血迹，他抬手补了个厚至极的仙障，扯她的衣服反手

结界外的修明神君看着那生满倒刺的赤血鞭狠狠在珞姻的背上，这是上古神榜排名第六的兵甩来的一鞭，它带来的苦痛专门有一个词来形容，叫割肤刺骨。

为了判断珞姻是不是在骗它，这条作死的赤血鞭竟然召唤了地狱鬼火。

为什么要杀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