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用草编了个草帘,挂在山门以阻挡蚊山。但这样一来整个山的光线都变暗了,即便是在白天,山最的房间也非常昏暗,什么都不方便。光线还是小事,习惯了就还好,但帘一挂,的空气就无法畅通,整个山变得闷无比。这些麦冬都忍了,光线可以克服,闷她有咕噜,但关键是草帘并不能完全抵挡住蚊,虽然数量变少了,但却还是有,因此麦冬还是不能避免被蚊叮咬的悲惨命运。
最终,拯救麦冬于蚊之的,是之前早就见过的一植——大臭。
山所在的山峰并没有大臭,它们生在暗,草林茂的地方,两座山峰相的低洼倒有一块儿这样的地方。这里满了野草,其中还有一恐鸟特别吃的,所以麦冬经常来这里割草,知这里有几棵大臭。但大臭的味实在太臭,麦冬以往都是在离它们远远的地方割草,最近太,离远的地方的野草刚刚割过一茬,其他草丰茂的地方又有些远,麦冬就想着早割好草早回去,省地太升了蚊又来猖獗。
等她着鼻在大臭周围割了一会儿草,太渐渐变得炽,她背起藤筐准备返程时,才突然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里居然没有一只蚊。不仅蚊,连很多其他草丛中常见的小虫也不见了踪影,以大臭为中心,方圆大约十米的距离形成了一个中空地带,其中的小虫类少之又少,只有一白蚁样的虫不时地在大臭上爬上爬,如果有别的虫靠近,就会迅速集结赶走外来者,并且它们的巢就建在面,麦冬猜测这“白蚁”与大臭应该是互生关系。
“白蚁”跟大臭是什么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大臭似乎可以驱蚊!
麦冬简直如获至宝,也不嫌弃大臭气味难闻了,小心翼翼地移植了一棵在山。
但大臭是腐生生,无无叶,只一朵硕大的朵寄生在朽木上,即便麦冬再怎么小心,移植到山的那朵也在第二天就枯萎死亡了。
麦冬沮丧了一阵,放任枯掉的朵仍旧在山,没去清理,然后不久便发现——即便枯的大臭也可以驱蚊。只是维持时间有限,等到臭味散去就不起作用了,而的臭味可以维持至少一天。
虽然没有原本设想的好,但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终于能摆脱蚊的困扰,麦冬心满意足。
她便在每天早上割草的时候顺便掐上一大臭,一半放在上,一半放在山。这样了几天,山里终于再也没有蚊的踪影,而她去活的时候也基本不必担心蚊虫叮咬了。
只是,好显而易见,却不代表没有副作用。
“阿嚏!”
咕噜摸摸鼻,满泪汪汪地看着离它老远的麦冬,委屈地叫着:“冬冬……臭——”
说着又迈动步要往麦冬前凑,可没走到一半,那刺鼻的味钻鼻孔,“阿嚏!”
——这已经是从早上起第五十个嚏了。
龙的五特别灵,这意味着它们不仅视力好听力好,还意味着——嗅觉也很好。于是在麦冬看来只是有些难以忍受的大臭的臭味,在咕噜的觉里,就是真的无法忍受了,无法忍受到一靠近携带着大臭的麦冬就不停地打嚏。
麦冬担心它一直这么打去,迟早会得鼻炎,赶又往后退几步,尴尬地挥挥手臂,示意咕噜停。
“咕噜,要不,你还是会自己房间吧?那儿应该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