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冬冬能够如愿就好。
一只前臂从肩脱离,由于的浮力,并没有“砰”地落地,而是轻飘飘地,草一样渐渐沉海底。
便如此,海兽一次多能撕咬掉它们几片鳞片,想要一击致命,即便龙们站着不动,它们也得攻击上好一会儿,因为龙族的防御力实在太。
能真正瞬间伤害到它们的只有自己。
龙族的恢复力很,手臂断了可以再,而力量失去了也可以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再次获取,所以,咕噜对这些都不在意。
昂的右爪落,比最好的刀剑还锋利的指甲瞬间破开黑鳞,划破肤,切骨,染满冰冷的鲜血。
所以它好了两准备。
泪肆无忌惮地落来,模糊了前的画面。她放任自己哭泣,放任泪模糊了咕噜的脸,只因为她不敢去看它的睛。只要看了,铺天盖地的心疼和愧疚就会迎面而来,将她压得无法息。
断臂落的同时,咕噜的再次发生着变化。
鳞片、血和骨骼都在急速缩小着,淋漓的鲜血不止从左臂断渗,更从每一片鳞片底渗,血很快就布满了它的全,然后由很快被海带走。
第一个方法能奏效固然好,但如果不行,就要使用第二个方法。
力量的源泉植于血脉,如果想要将其去除,似乎只有将全的骨骼和血全换过才可以。但这样一来,它也无法存活了。
她想过咕噜会在跟海兽的战斗中受伤,想过它可能会
鲜血瞬间在附近的域飘散,将海染得一片血红。
但是,它并不是真正的泉。它无形无质,存在于骨血中,与整个密不可分,要怎样才能将其?
这一切发生地太过迅速,麦冬本来不及反应,就看到咕噜将自己的左臂截断,所有银白的鳞片都消失不见,前只剩一个失去了一条前臂的黑龙。
麦冬已经愣在原地许久。
海中再没有一丝阻力,原本粘稠的觉似乎全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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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一次终于成功了。
从咕噜将自己的手臂切的那一刻起,她的脑里就像飘满了雪的老旧电视机,噪音轰鸣,无法集中思考任何问题,直到咕噜开说话。
在麦冬不知的时候,它已经无数次实验过除泉的方法。
可是,即便断了臂,即便因为这剧烈的变化而鲜血淋漓,比起所得到的,似乎也值得了。
“冬冬,好了。”它虚弱地笑着,伸剩的那一只爪,握住麦冬的手,往龙山的方向迈了一小步。
从知要陪着麦冬一起返回龙山那一刻起,它就在想着龙山的办法。耗尽力的办法第一个被想到,它希望这个方法能奏效,但是心底莫名地肯定事不会那么简单,所以才会想到第二个方法,也就是——除泉。
既然耗尽力的方法行不通,那么就只有后一条路可走:彻底属的泉。
这变化是制的,也是真真切切的,不像咕噜平时因为好玩儿而变换型,除非力量再次增到原来的程度,短期之,它已经无法再变成原来的大小了。
还好,事没有坏到这个地步,无数次的试验过后,它终于能将那力量牵引到左臂,就像将泉禁锢在那一个范围一样。
“……咕,咕噜……”
那由龙山散发的威慑也倏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温和亲切的气息,仿佛在迎接离家许久的游。
想要毁掉泉,只要砍掉左臂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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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属能量都被除,就像原本能装两百毫升的杯被削去一半,容量也因此减少了一半。因为力量增而快速大的也因此受损,瞬间变得只有原来一半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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