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3/3)

的。她自愿呆在这个无趣空旷的地方，因为有他。

“天界和界上就要开战了，这里必定动，你不走？”摄提玩味地看着她，柔声说：“可是你不走，我不放心。”

“你如何知……”冷凝睁大了睛，俄顷，她叹息了一声：“两界一直势不两立，终还是要开战了啊！”

“天界派人招我回去……料想多半个月，天界将兵临城。”

这么快？冷凝心中不由慌了起来，良久，边扯一缕讥讽的笑意。第三次神大战要开始了，不得不说世事无常。前两次，她还只是天界中一个漠不关心的神女，第三次，她要为界担忧了。

“我已经了。”冷凝心虚地看了他一，却没有隐瞒，低声说：“虽然才刚开始，但我不会停来的，所以我要留在界。”

摄提的眸光闪了闪，端起茶杯浅啜了一，忽地问：“如果天界不计前嫌，免了你所有的罪责，你愿意回去吗？”

她摇了摇：“不回了。”

“如果你发现现在的不夜，不是你想要的霍尧，你也不回？”

冷凝一惊，顿时说不话来了。她愣了好意会儿，才回答：“怎么会呢？不过你怎么知他……”

她一否定，心中却耐不住地狂了起来。这个问题是她心中的一刺，一直不想面对，却又不能一直把缩乌当去。可如果不是……如果不是霍尧，她又该怎么办？

摄提垂眸低笑：“我无所不知。”

冷凝只觉得有些燥，试着开两次，才艰难地把这句话挤了来：“你为什么这么说？”

摄提注视着她好一会儿，眸中着意不明的笑意，好一会儿，就当她快要忍不住继续追问的时候，他才慢条斯理地回答说：“我刚刚只是随一说，你不要在意。”

冷凝偷偷松了一气。

室一时间陷了沉默。

她抬手给自己连斟了三杯茶，全都一饮而尽，这才觉得稍微好了一些。这期间，摄提淡淡的目光一直落在她上，眸光似温柔，却依然带着一些散不开的疏离和距离。

她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我了……你可曾失望？”

“不曾。”

“那就好。”

“对了，这是你的剑，上次沧溟城匆匆一别，我忘记还给你了。”冷凝将剑放到了桌上，说：“不过剑不是以前的剑了，我把饕餮给铸了去，它现在算是剑的剑魂了……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摄提拿起剑细细端详，片刻后，又放了来，缓缓笑：“冷谜铸了一把好剑。不过它是你的了，不用还给我。”

冷凝诧异了起来：“你以前死活都不肯给我，现在怎么就快起来呢？”

“你可曾记得在剑阁的时候，我就说过它是你的了么？那日不肯真正送给你，现在算是到了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