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惆怅:白英和邵琰宽的后代,反而在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吗?
她伸手推了推秦放,秦放突然醒转,开始有些茫然不知在何,接着就看到司藤疲惫地撑着,说:“还是不太舒服。”
和她相久了,秦放大致明白这是又要到土里休养的节奏,他伸手想扶司藤,见她还不至于虚弱到不能走的程度,又犹豫着缩了回来,司藤走到门时,忽然说了句:“秦放,这两天你回一趟老宅,把墙上那幅画拿过来。”
秦放嗯了一声:“知了。”
司藤有些意外:“你知?”
“知。”
司藤笑了笑没再说话,两人去到院里,这才发现颜福瑞居然也还没睡,皱着眉坐在石桌旁边,时而摇晃脑,时而恍然大悟,认真地连司藤和秦放过来都没注意到。
秦放咳嗽了两声,问他:“铁锨呢?”
颜福瑞答非所问:“司藤小,我想到了啊!”
他一脸兴奋:“司藤小你不是说白英的骨不在山上吗,我也很奇怪啊,我想了很久啊,我觉得我想的很有理。”
真是难得,连颜福瑞这样的都开始思考了,也许是太累,司藤没什么表:“你想到什么了?”
“明明不在雷峰塔,为什么留的画啊诗啊都雷峰塔这个地方呢?我觉得这其实是表面现象,是障法,是迷惑别人的。”
秦放禁不住对颜福瑞有刮目相看了,连司藤的目光中都掠过一丝讶异。
“我觉得要从白素贞的传说去找,大家一想到雷峰塔,会想到谁呢,法海,法海住在哪呢,金山寺!所以啊,明着在说雷峰塔,其实说的是金山寺……”
司藤瞬间没兴趣了,秦放打断颜福瑞:“铁锨呢?”
颜福瑞正说得兴起,忽然被打断,一时有些断片,过了会磕磕:“铁锨……铁锨在景区被没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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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颜福瑞贼一样,翻墙去隔拿了圃的铁锨过来,一切拾掇完,天已经快蒙蒙亮了,颜福瑞很不安地东张西望,唯恐被人看到,秦放嫌他大惊小怪,颜福瑞委屈的很:“你是挖个坑把人活埋了啊,万一有人看到,还以为我们杀人呢。”
絮絮叨叨间,又想到自己的推理:“金山寺不对吗?既然雷峰塔找不到,那就很可能是在金山寺啊。”
秦放被颜福瑞叨叨的脑疼,他在石桌边坐来:“白英委托秦来福帮她埋骨,秦来福是杭州本地人,但金山寺在镇江,秦来福在那是外人,人生地不熟的,为什么要去金山寺埋骨呢?”
颜福瑞很不服气:“那贾三呢,贾三在谦也是外人啊。”
秦放没好气:“谦跟东不一样,谦那么偏,司藤埋骨的地方还是没人的山谷,如果不是车坠崖,本不会有什么差错。白英一直在三角生活,当年兵连祸结,多少地方被炸平了,她那么谨慎的人,会把尸骨放在雷峰塔金山寺这人来人往的地方?就算是埋在地,不怕被一颗炸弹炸来了?”
颜福瑞有怔愣:“那……那放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