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捂住伤,冷冷地盯住白英。
“我一切都算到了,唯独没有算到你。我那么相信你!结果,你跟我说,你想你自己。”
“你看起来那么漂亮,我呢?我连人的都没有!我要去借一个又一个,忍受各人肮脏的味。凭什么?你什么都没!”
间的血似乎怎么止都止不住,司藤的脸渐渐变了。
白英笑起来。
“我想过的,我妖力敌不过你,我得留一招。这些日,我在这周围,每逢夜人静周围没有人的时候,我就从里来,慢慢地,一地,去磨我的其中一肋骨,磨的刀一样尖,你没有注意到吧,司藤,你只觉得那是难看的骨罢了。”
“但是,你那么厉害,刀你一,你怎么会怕呢?哪怕是涂上毒药,你又怎么会怕毒呢?除非是……”
她声音低来,像是被丘山镇杀的那个晚上,咿咿呀呀哼着童谣去哄那个襁褓里的婴孩睡觉一般,轻声地哼唱起来。
“佛前香,观土,混由朱砂煮一煮,灵符一对,舍利白骨,真个是观音大士手里的玉瓶汤缶,不信你斜四瞅,哪个妖怪曾躲?”
☆、第9章
颜福瑞不懂,这佛前香,观土,听起来都舒心适意,怎么会是要人命的东西呢?
司藤却悚然变,僵了一两秒之后,伸手掉那肋骨,指尖的藤条替围匝着去填堵伤,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她的发就垂了来,颜福瑞先还以为她变回了原形,一秒反应过来:这是她的幻术失去功效了。
回去看,果然,那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着的王乾坤,又是个绾着髻的士了,不再复司藤的模样。
白英咯咯地笑:“还记不记得上一次我们中了观音的招,是什么时候?”
当然记得,那还是在青城山,被邵琰宽半哄半骗着,意迷间饮那杯观音,腹痛如绞,瞬间就现了藤,再后来,沈银灯想对付她,也给秦放一粒类似的药——门用来对付妖怪的,妖怪们又自己拿来互相算计。
“那一次,我们只是喝去,这一次,我直接了你的咽,溶了你的血,司藤,是不是觉得这血,奇怪的止都止不住啊?你我都是妖怪,我们都知,如果这血都了,意味着什么。”
说着又看了看秦放:“这一次,他的血也救不了你了,他当然还可以给你,但是他给多少,你就会……多少。”
颜福瑞听着听着,愤怒就超过了胆颤,不过咬牙切齿指着白英的时候,还是意识躲到了司藤后:“你这个……妖怪,怎么这么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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