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2/3)

☆、往事尽云烟

作者有话要说：

一章被大家嫌弃的男主角终于要回来了唔噗噗，敬请期待

透着未散尽的赤红艳丽。

谢猗苏动怒了。忘川中人只要绪波动烈，便极易失控。魂魄本就残缺的谢猗苏更是常年游走在现原形的边缘。

最后他还是潇洒地一甩：“能，怎么不能。”

写这章的时候，我的重不在白总上，而是……

不需要谢猗苏这句话，伏晏便已知，她确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从来都不擅也不喜撒谎；那初次见面的神无法作假。

伏晏的答案是：他要留来，并且给予谢猗苏应有的份。

大荒之中有冥玉，可令魂魄重塑形。他打定了主意在新年过后便去寻找这罕见的奇石。正因为打定了主意，他在那年祓禊送了谢猗苏一串红玉珠串，带她上岸逛了夜市，看了烟火。

伏晏所能的，便只有在谢猗苏的每一年中让她尽可能地快乐一些。

谢猗苏抬对着他笑，角弯弯，神净却也果断：“那么……可不可以把我的封印起来？”

“我……不是恶鬼。”

伏晏第一次认真考虑起自己和谢猗苏的未来。

而后……他将自己的脸孔展于对方前

从那以后，谢猗苏就再未戾气失控。伏晏心却总有莫名的愧疚和遗憾盘萦不去：谢猗苏愈是开朗多话起来，这份心就愈加沉重。

伏晏只看得到一个背影。她正缓步朝着河中心而去，全戾气渐。

说话的是个小鬼，气刻薄而理所当然：“忘川里的都是恶鬼，都是坏！坏开！”尖叫接着语声响起，伏晏心一悬，大步赶到岸边，却见那小鬼坐在地一手撑地，另一手发着颤指着谢猗苏。

伏晏难得什么话都说不，他凝视对方片刻，像是要欺骗自己一般声大笑：“你也会开玩笑了？”

可他便更加分不清谢猗苏对他的态度，究竟是宛如溺者抓住唯一一稻草般的依赖，还是真的有某绪不随记忆消失，年复一年地积淀。

“请问你是谁？我……又是谁？”

白总放开那个姑娘让我来！阿谢请嫁给我！（有什么不太对的作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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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的百年之期已然过半。他究竟是否要接冥君之位？谢猗苏在权衡选择中的分量，又究竟有多少？是否多到他必须开始为必然的冲突准备先手？

伏晏不假思索上前住了谢猗苏的肩膀。

“怎么又忘了控制绪？”他平淡地问，说着便绕到她面前去，挥舞着招魂幡为她收敛戾气。在旁人中形容可怖的模样，于伏晏而言，已是习以为常的光景。

为了能够变得快活一些，谢猗苏放弃了生而为人最快意的东西。将她彻底推这无解的矛盾中的，偏生是伏晏自己。

要对一个对自己一无所知的谢猗苏一遍遍说：“我是白无常，你是谢猗苏，我不会害你。”之类的话语，太消磨勇气。因此于私心，他教会了谢猗苏使用玉简复刻记忆的方法。如此一来，“白无常”于每一年的谢猗苏而言，至少不再是完全的陌生人。

伏晏本没料想到对方会这般发问。他想到的一件事竟然是：如果将她的封印，她就绝无可能对他……他没容许这个念自心湖中完全现形，生生将这酸楚而不可言说的心绪压抑去。伏晏格本就有几分圆，擅掩饰心真实的绪，可那一刻，他的神却不受控制地幽沉起来。

gm一首奉上

伏晏才走近忘川边便听得声“活该！恶鬼！”的叫喊。他不由加快了步，远远听到谢猗苏难得大声反驳：

“我没有开玩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真的是……恶鬼吗？”

对方缩了缩，忙不迭低歉：“对不起。”顿了顿，她以平静而陌生的神看着他，询问：“请问你是谁？我……又是谁？”

伏晏不知自己是如何收拾起思绪，平稳地开，可语声却宛如自齿而来：“我是白无常。你叫谢猗苏……不是什么恶鬼。只要控制好绪，就不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