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天赋这东西真是难说,她平日里对阵法等等也并不是不在意的,甚至也有特别研究过,但是和费平一比还是差了不少。她才找绪要推演阵图呢,人家都把整个试炼阵的阵给找来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她笑眯眯的想着。
然而九转金光遁除了拥有极快的速度之外,巧妙就巧妙在“九转”二字上,这两个字可不是用来装饰的。九转九转,金光可九转,每一转便可瞬移百里。
纪启顺很有些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事在人为!师兄莫要想左了,宗门小比的原本意图乃是锻炼弟,而非刁难弟,断不可能留给我们铁板一块。若真是要刁难我等,何不在刚刚的幻阵中就死手?能布置那样妙阵法的人,想要困死我们这些弟恐怕也不是难事。纪某拙见,那些破绽恐怕都是布阵人可以留的罢。”
瞬息间千般万思绪从心掠过,她觉得心中似乎明亮不少,仿佛有尘埃被拭去。她并不再细想,而是将神思收了回来,专心用神念受着周。
可惜费平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纪师妹!我知阵所在了!”
费平面沉肃的了:“不错。我方才推演阵图之时无意中发现了此阵与重叠阵有所联系,自然就顺着二者的联系摸到了阵。只是不知我二人耽搁了这么久是否有他人发现这一,所以还请师妹跟我来。”话毕也不纪启顺什么反应,形一晃便化作了罡风猛地向前窜去。
纪启顺也知刚刚有嘴炮了,便打了个哈哈:“它什么阵,一剑破之呗。”
见此,纪启顺也不再多说别的,稍一震袖便架起了遁光尾随罡风而去。
话至此,她微微一顿,随即又接着:“这些破绽,便是我们的一线生机。然而这一线能否被捕捉住,就要看我等的本事了。找不到固然代表了我等学艺不,但是和轻言放弃还是有所区别的。”
大约就这样飞遁了半刻钟左右,前面的费平忽的一顿,从罡风中显了形。纪启顺便遁光,将金光散去了。
文间的联系、奥秘,便可连成线、连线成面,从而窥一斑而见全豹,纪启顺不由看得痴了。她已经发现了符文之间的联系,如果给她更多的一些时间,她一定能推断阵图的全貌——她不由这样想着。
纪启顺这会儿正在心中推演阵图,一时间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愣了瞬息才有些惊讶的看向费平:“阵?你是说我们所在的试炼阵吗?”她本来想说重叠阵的,但是转而一想阵中已然有了这么多的变数,在称之为重叠阵到底不妥。
“哦。”纪启顺看他那表就知恐怕况不太好,所以没怎么吱声,就等着他的后话了。
纪启顺所用的遁法“九转金光遁”比费平的“元初罡风遁”明了可不是一两,且不说风遁比之光遁本就落了乘。就说说两者的本质差距吧,元初罡风遁取的是罡风的刚劲猛烈之意,速度上也就占了迅疾二字罢了。
由此可见九转金光遁确实是一门非常明的遁法,所以纪启顺甚至不用尽全力就可以轻松追上费平。以至于当费平全力前行的时候,她还在对刚刚的事微微神——
费平现在倒是看来她在开玩笑了,便也不想在和她说话了,心累。
虽然觉得凭着两人之力是无法破阵的,但是被纪启顺刚刚几句话一说,费平心里那少年的意气也有沸腾了。他想啊:自己也是同一代弟中的翘楚了,难真的要被那个名不见经传的纪启顺说得跟个窝废一样?
这里的百里并不是真的一百里,只是一个笼统的数量而已。现在纪启顺修为尚浅,每一转只是两三里罢了,百里恐怕得等到引气期才行呢。瞬移也并不是真的瞬移,只是因为“一转”的时间太过短暂才说是瞬移,不过待到金丹期的时候,此遁法比之真正的瞬移也不差什么。
费平不太愿的了,看表不太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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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平苦笑了一声,继续:“这可就麻烦了,这里的阵很有些蹊跷,光凭我二人之力就要破阵恐怕有困难。若是除了我们都没人能够脱幻阵……”
“我们就要被困死了?”纪启顺接过话反问他。
纪启顺并不会因为费平的阵法造诣比她明就觉得愤怒,尺有所短寸有所嘛!她的剑法天赋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啊,再者,就算有人的剑法天赋比她明又如何?如果一生就天无敌了,哪还修炼嘛?要她说,没有可以与之为敌的人才叫悲哀呢。
费平右手一翻,便从乾坤袋中取了一个四寸见方的小巧阵盘。他托着阵盘到转悠了几圈,这才皱着眉走到纪启顺面前,叹息:“暂且还没别的人发现阵在此地,如果没错的话,恐怕他们都还陷在幻阵里。”
费平有些啼笑皆非的瞪着纪启顺,无奈:“原本倒没发现师妹这么能说,好罢,就当师妹你说的有理的!那也要有个绪才行,此的阵本不是凭着巧思就能打破的!靠的就是以力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