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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对方说的话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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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TV筹备这个综艺很久了，他们为了借机把航空航天带到普通的面前，还特意选了娱乐圈明星作为了她的换对象。

“你为什么会知？”

不过幸好，她对于这个项目本来也没报有多大，只不过既然通过了审批，便是想要作为自己所的第一个项目来，这才对裴黎宁的手不怎么在意。

“而且，你觉得这样的项目能申请到使用天文台吗？不知有多少人在等着申请，领导们永远是偏向更实用、更近在前的项目，你又准备等到什么时候呢。”

柯萱沉默了，从对方的手里接回了自己的申请书。

柯萱看着前镇定自若的裴黎宁，心里突然打起了鼓。

“我记得有一句话叫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裴黎宁接着笑了一，似乎在嘲笑她的胆怯，“看来你的胆并不大呢。”

这一次是不少研究员都研究过的旧课题，然而老领导却对这个颇为认同，甚至一路递上了总研究所，就连天文台也通过了她的申请。

她虽然在远方，但也听着魏研究员时不时地跟她报告裴黎宁整天都了什么，甚至偶尔也会去她的直播间转一圈。

让她觉得十分可笑的是，这次申请通过主要是因为她的这张脸。

“但是研究不结果呢？”对方神中依旧是慈，“你刚刚所里，如果一直不研究结果的话，别人会如何看你？更何况你还是以这样的履历来的。”

一份文件，却被删掉了，连带着一整份积累的资料也被隐藏在角落里，像是一块隐隐作痛的伤疤。

领导们觉得她可以镜参加，反而提前了她的项目。

没过多久，她就上了第二份申请书。

“里面有太多的推测了，这是一份失败率极的项目，你很有可能在上面费五年的时间，然后答案什么也得不到。”

“我……可是，研究超新星爆发的意义极大，我们现在对他们的研究极为匮乏，而一旦研究就会……”柯萱试图为自己的项目挽回。

要不，她怎么可能会让人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来掺和自己的项目。

她想起之前自己申请时，一向关她的老领导却突然否定的表，那申请对一直以来都是老师骄傲的她实在是太陌生了。

但是……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吗？

“你懂什么！”柯萱烦躁地挥了挥手，心中的郁结愈发郁：“这个项目……是没有办法申请到经费的。”

虽然都说人类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但大多数人是却只觉得星辰只用永远地远远看着，还是地上的更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