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杜老师是怎么知这么多的啊。”短短几天,贺轻舒已经被忽悠得成为了杜如生的脑残粉,连看着他的神都冒着星星。
裴黎宁一看穿他的外厉荏和草包涵,然而其他人没能见证他打脸的那一刻,现如今却被他的的确确地唬住了。
“你走反了……是这个方向。”裴黎宁指了指自己的左手边。
想来到了播后,少不了有人发现这块牌的奇妙之。
裴黎宁嘴角搐了一。
但贺轻舒没看懂裴黎宁的意思,后跟着她们的摄影师却注意到了裴黎宁的举动,当即把镜对准了那块告示牌。
“只要读书,知的东西自然会越来越多。”杜如升笑了笑,放在镜里,活像一个儒雅的书生。
另一边,裴黎宁悄咪咪把贺轻舒拉到了角落里,把刚才的事解释了一番。
看着杜如生又跑去忽悠别人,裴黎宁跑过去拍了拍贺轻舒的肩,示意她看着不远悬挂的牌。
贺轻舒茫然地看着那一串完全看不懂的文字,然后茫然地望着旁的人。
裴黎宁无奈地叹了气,几乎想跑过去搓贺轻舒的小脑瓜,让她的睛对准一旁的告示牌。
而另一边的杜如生就要带着一行人往右走去。
“我认识一常用的I国文字,这个告示牌的确说的是那个方向是教堂。”杜如生微笑了一,试图谈起自己学习I国语言时的故事。
刚才杜如生讲的一切不都在上面写着的吗?!他跟贺轻舒唯一的区别就是多认识了几个外文罢了。
如果带路的杜如生没带错路的话。
用不着怎么权衡,贺轻舒就了,表示自己会离杜如生远,望向对方的神也多了审视的目光。
杜如生对着一切毫不知,带着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奔往了一个旅游地。
依照杜如生这个信胡说的本领,再翻车也是迟早的事。
裴黎宁看了一被自己几个人甩得远远的导游,无奈地耸了耸肩。
*
……才怪!
一个目的地是当地有名的教堂,他们几个虽然并非是教徒,但把这一教堂当游览的景倒也不错。
裴黎宁看了一对周围指指的杜如生,怎么也觉得这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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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匆匆地略过,像是在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好吧,忘记了她的脑袋和人一样清纯。
有的人确实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生怕再次丢脸。
贺轻舒虽然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她还是觉得杜如生看上去不像是那人,但裴黎宁就更不可能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