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3/3)

“就这么简单？”

“初衷很简单，但执行中不知了什么差错。”

“不是你们计划有误，是我用无上金与君宴了易，受了剥剔骨之痛，换回三日命，赶回凌霄殿救昊月，哪知……”

“什么！”翊圣大惊，满目伤痛，“你竟为了救我们，去和鬼君易？”

瑶音淡笑，了，“所以你不必觉得愧疚，我的死，其实怪不得任何人，是我自己自作多，伤了自己。”

“这都是误会！”翊圣急：“当时你魂魄离，我们以为你已回，可不知为何你又活过来了，昊月本就忌惮你的运筹帷幄，那时他布局谨慎，废了不少力，没想到你还是安然无恙，他是自尊心受挫才会那般对你。”

“是这样么……原来是这样，呵……”瑶音双拳握，喃喃自语，不多时又放开了去，淡笑：“就让往事随风吧，我都不记得了。”

“你真的放过去了？”

“嗯。”

“那昊月……”

“昊月是谁……我也不记得了。”

“哎，你还是没想开，不肯原谅我们。”翊圣摇叹“他的始终是你，从未有过旁人。那段时日他只是被夜九迷了心窍。”

“非也，”瑶音面对夕负手而立，思绪渐行渐远，想起他曾为夜九过的一切，心中又是一痛，又：“或许他曾经过我，但后来，他的的的确确都给了夜九，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如果成熟了，就该珍惜前人，不该再将力浪费在我上。”

“他跟夜九之间什么都没有……”

瑶音笑了笑，并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她相信耳听为虚见为实，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当日在月，她亲目睹了昊月为夜九作的满墙画像，他们之间如果没有慕之，他又怎么画得那些画？

“他们之间如何，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瑶音细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和盘托，“夜九是我从葬岗里捡回来的，是我破例为她升了仙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她表面和顺，实则为贱但心比天，有一日，我见到她在昊月的魂魄，那时候昊月日渐消瘦，我们又冷战多时，我脾气不好，不知该怎么跟他说，于是索将夜九杀了，一了百了。”

不顾翊圣惊讶的神，瑶音又：“夜九是他的初恋，是他心中一直想娶的女，是我断了他们的缘。从前我担心他会因夜九而死，如今我不用再担心了。夜九心，但现在的昊月能给她她想要的生活，她倚仗昊月而活，便不会再害他，当然，现在谁也害不了昊月。”

“我的离去也许曾打击到他，毕竟得不到的总是在动，我是他年少时期关于的一个梦，再加上几分疚，于是让他产生了的误会，等来日夜九生孩，昊月还是会回到她边，毕竟，他们才是夫妻，我只是早该死去的人，我本不该回来。”

“竟然是这样，竟然是这样……”翊圣猛地站起，一脸激动，“我这就去告诉昊月，你不是为了让他痛苦才杀夜九，你是为了救他。”

“不用了，都是过去的事了。”瑶音摆摆手，觉得有些累，可还不等她说完，翊圣就以光速消失了，瑶音呆在原地，楞楞地看着。良久才自言自语：“说清楚也好，至少我走得没有遗憾了，这一切，始终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