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灵秀又要再去解陆之行的衣服,吴瑕连忙上前,说:“师伯,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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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瑕:“……”
他这是真信了这泉能治好师父了。
吴瑕大惊失:“谭师伯你嘛?”
这里了,那仙泉隐藏极,这树丛竟也像武当山上一样,形成了天然的阵势,白天光靠,很难找到正确的路。
谭灵秀不明白:“你来就你来吧,给男人脱衣服有什么好抢的。”
“我早说过让陆师弟去个手术把疤痕除了,可他怎么也不肯。”谭灵秀瞄了陆之行的背,说,“说是要提醒自己记住被最亲近的人背叛过。”
只有到了晚上,依靠天上的星辰辨位,才能找到仙泉。
师父的匀称,肌附着在宽大的骨架上,光的肤在夜里显得很泽,吴瑕的指尖时不时划过陆之行光的肤,让他指尖微麻。
终于,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只见前开阔的视野里有一潭泉,变幻,袅袅地冒着气,四周树影婆娑围作一团,与粼粼的光相互映衬,再合着星辰的倒影,吴瑕看过去,终于有了一到了仙境的觉。
吴瑕震惊,这是真的吗?
谭灵秀边抬看天,边掐指算路,九转十回,来来去去,晚上的树林黑漆漆的,众人在里面穿梭,还觉得上有凉飕飕的。
吴瑕竭力不把注意力放在师父的上,可是突然他怔住了。
谭灵秀:“不神奇我还能带你们来吗?”他说着,走到陆之行边,伸手就去拽陆之行的衣服。
衣衫落,陆之行宽厚的背,只见上面一条骇人的疤从左边肩膀方一直蔓延到对侧腰间。
吴瑕不知对于这句话该怎么吐槽,结果张平说:“师叔,你不也十几年都没变吗?”
“啊,终于到了,这里居然十几年都没有变。”谭灵秀说。
几个人走到潭边,吴瑕才发现这泉是从地里冒的,是地泉,他试着将手放泉里,只觉得温度,瞬间就有一气从手掌里钻了来,扩散到四肢百骸,全说不的舒畅。
吴瑕张张嘴,说不话。
这个时候叶云轩拿一个小包包,说:“我带了泳,还有椰,弟弟要吗?”
吴瑕伸手去摸那疤痕,却惹得陆之行转过看着他。
这一定是甘宇当年砍伤陆之行留的。
吴瑕心百般滋味陈杂,只恨不得将甘宇拖来狠揍一顿。
“这么神奇?”吴瑕。
谭灵秀说:“脱衣服啊,泡温泉难还穿着衣服吗?”
吴瑕微微有红了脸,过去帮陆之行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