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夙冰不免一阵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真是岁月不饶人。
“你就这么把《机关要术》给她了?”
透过虚天境,听拓跋战寥寥说完,佟玉儿一脸不可置信,“毁了机关人,你放她离开已是不错了,如何还能睁睁看着她将《机关要术》带走?七卷要术,红只才破解三卷啊……万一她要是琢磨来,以后咱们还怎么对付北麓……”
“红自小接机关术,都只参悟了三卷,机关术的参悟,天分占了绝大分。”拓跋战打断她的话,“况且我再了解她不过,事不关己,她定不会手,更不会说去。等红将第三卷研究透了,我去问她借来,她不会不给。”
“可是……”
“我还不曾问你,是你指使红去杀凡人的?”
听他语气陡然冷来,佟玉儿打了个寒噤:“我、我只是想让红几个人偶玩一玩……”
拓跋战厉声喝:“从今往后绝了这念!”
虽然话不多,但也极少见他疾言厉,佟玉儿一时不能反应过来,片刻之后便恼了,正打算驳回去时,拓跋战已经反手掐灭手心的太虚镜。她心尖一怒气窜上天灵盖,一拂袖将手边的丹药炉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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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冰赶回之前的,蓝少卿和谷月娴才将杀完那些残余的小机关人。
了个响指,伏铁“嗖”的飞回边来,牢房里的姑娘们却都不敢迈一步。蓝少卿:“她们死活不肯来,我也没办法,还是你亲自来吧。”夙冰一瞧,只见牢房门躺了几女尸,想必是见红和夙冰都走了,便想趁机逃走,结果被隐藏在附近的机关人给杀掉。
“来吧,安全了。”
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夙冰懒洋洋的勾了勾手,剩的七八个姑娘面面相觑,急哄哄的跑了来。将她们带后,除了白家那两个妹之外,其他姑娘避他们如洪猛兽,谢的话一句没说,一脑的就散了。
蓝少卿蹲在地上,摆着机关人的残骸:“这是什么邪术?”
夙冰撑着伏铁,抹了把汗:“这原本不是邪术,而是一灵技,同御兽技、炼药技差不多的灵技,咱们这里非常少见,因为没有适宜它生的土壤。”
除了技巧之外,灵木的选择是第一位的,夙冰也是当年游历时,偶遇一位老者听来的闲话。
“我该走了。”
夙冰挑三拣四的说完这里的一切,又问蓝少卿,“你还不打算回去吗?历练是好的,但哪有八|九十年不回宗门的?真是奇怪了,凌夷师伯平时那般严苛于你,居然也不。”
蓝少卿没说话,谷月娴的脸倒是变了:“夙师叔……”
“怎么了?”
“少卿师叔他……”谷月娴咬了咬:“少卿师叔已经被凌夷君逐宗门了。”
“怎么回事?”夙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