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卧室的双人床看起来很结实,我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她脸一红快速闪过:“你笑什么?”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一间房的大小并不重要,关键是大床的质量要好。”
她脸上又红了一,低声叨咕了一句“本难移”,转去厨房收拾鱼和海鲜,我边挽袖边凑过去说:“饭的事儿还是给我吧,您去沙发上歇会儿,省得熏一的油烟味儿。”
“不,今天我来。”
“为什么?”
“我报了一个烹调培训班,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步。”
“真的?”
“真的。”
“我给您打手成不成?”
“不,你在这里我会张的。”
“好吧,我去歇着,一会儿等着品尝您的味佳肴。”
蓉阿姨有条不紊地忙活了一阵,了一桌的丰盛晚餐,然后又打开了一瓶红酒。
我笑嘻嘻地举起酒杯说:“岳母大人辛苦了,让小婿敬您一杯,顺便祝贺您的乔迁之喜。”
她跟我碰了一杯后,上迫不及待地说:“快尝尝我的菜,看看味怎么样?”
“好哩,上就来。”我知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当好品菜师,当把每个菜都尝了几,嘴里不断发啧啧的赞叹声,她看着我大快朵颐的样,脸上成功的笑容。
两个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我带着醉意问她:“您为什么非要学习烹饪呢?”
“想要看看我合不合格。”她也带着微醺回应。
“合格什么?”
“合格一个上得厅堂,得厨房的主妇。”她脸上的粉红更甚了,不知是酒意使然,还是带羞。
我一听这话上酒醒了一半,糊
地应了一句“您肯定合格了”,低就猛吃起来。
“你怎么光吃菜不聊天呢?”她有不满地盯着我。
“您的菜太好吃了,腾不工夫说话了。”说真的,她的烹调技术的确有了很大步,但我更主要的目的是把自己的嘴堵上,因为她的问题越来越危险了。
对一个厨师来说,对她厨艺的最大褒奖就是把她的菜吃光,蓉阿姨开心地看着我把几盘菜一扫而光,脸上挂满了满意的微笑。
待到酒足饭饱之后,我抢着活,把厨房收拾得净整洁,又把整间屋的地都了一遍。
蓉阿姨满意地坐在沙发上说:“嗯,真是一个勤快的好男人。”
要是依着我往常的习惯,肯定要回上一句“这个男人在床上更勤快呢”,但这句话很容易引起不好的联想,万一她借此意迷就不好办了,于是只“嘿嘿”笑了两声也没有多说话。
完活以后我就想走,她却指着沙发说:“过来坐歇会儿吧。”
“好的。”我乖乖地坐了去,不过跟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两个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电视,偶尔聊上几句,就像普通的岳母和女婿那样唠家常。我满心都在想着妈妈和孩们,实在无心在此逗留,但她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只好继续坐去。
两个人又耗了一阵,我终于忍不住了,站起来对她说:“妈,太晚了,您早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依依不是差了吗?你回家去也是一个人,陪我聊一会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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