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勾引了她最好的闺,非得把我人毁灭不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话虽这样讲,可她到底是依依的妈妈,又是我的上司,无论如何都不能激怒她,必须说一些让她开心的话。
想到这儿,我继续对她展开甜攻势:“为了表达对您的思念,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您就给句痛快话吧:有没有想我?”
电话那又没动静了,过了好久才传来一声轻轻的“嗯”。
“看,您也想我了吧,这就叫两相悦,咱们应该说一些更烈的话,使这朵之盛开得更灿烂,对不对?”
“凌小东,你也太吓人了,怎么变成这样了呢?”她反倒惶恐起来。
“我不,我就是要把心里的话说来,我也不在乎世俗的光,既然喜一个人,就要勇敢地表达来。”
“你都在胡说什么呢,收敛一吧。”
对于现在的局面来说,逃避是没有用的,最好的自保方式就是不要脸,一定要不断地对她说麻的话,说得她不够意思再问我了,这事儿才算告一段落。
于是我继续恬不知耻地说:“要不您搬来跟我和依依同住吧,这样闹一些。”
“现在住得还不够近吗?只隔了一个单元而已。”
“那不行,没有住在一个房里方便,再说我还要定期给您‘治疗’呢。”
“你怎么还提‘治疗’那件事?”
“哎哟我的娘呀,就数这件事最重要了,以后能不能化险为夷就全靠它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七八糟的?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本就没喝酒,我的脑清醒着呢。”
“我看你说的全是醉话。”
“怎么了,难您不想跟我们俩住在一起吗?”
“不行,我不能再跟你聊了,我警告你,咱俩之间的事不许在依依面前透半个字,否则有你好瞧的。”她慌不迭地准备撤退了。
“怎么您要挂电话吗,别介,聊得正开心呢,再唠一会儿吧。”我装作死缠烂打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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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阿姨更不敢再纠缠去了,又说了几句话就匆匆挂断了电话。谢天谢地,终于用这招“以为退”得她主动闪人了,我一边暗自庆幸,一边着上的汗。
这时,后忽然传来一个怪气的声音:“哟哟哟,小助理忙的,居然在这儿追女人,你一步打算傍哪个老总?”
回一瞧,真是冤家路窄,跟我说话的居然是那位不可一世的总裁,不知她为什么也溜了会场。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转就要走,她在后面大声叫:“喂,你泡妞的话说得好麻呀,我的疙瘩都掉了一地,有空能不能教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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