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写得比这还要详细,您想不想听听?”我一板一地对她说。
“不用了。”她急忙摇着说。
“好了,您说吧。”
“就是……的后面是两个半圆形的,前面……前面是一坨很大块的条状突起……”妈妈越说越觉得别扭,说完以后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问题?
“条状的尺寸有多大?详细说一。”我继续一本正经地搞恶作剧。
妈妈再也受不了了,她一站了起来:“小东——”
我再次打断了她的话:“您好,请叫我凌警官。”
她不安地看了一我凛冽的神,上改:“凌警官,这个问题太难为人了,你让我怎么说呀?”
“实话实说。”
她迟疑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条状很大、很、也很,普通的都装不……从外观上看非常突,比广告上那些男人的位都要大很多……可以了吗?”
“您检查过脱了以后的条状尺寸吗?”
这个问题再次压垮了妈妈,她的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凌警官,为什么你的问题越来越骨?这些细节跟的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必须写清楚我的生的大小才能证明我是穿着离开的。”
“凌警官,”不知怎么回事,这个称呼让她觉得很陌生,“那天你也在场,你自己写这个笔录不行吗?”
“那怎么行呢?我是办案民警,哪有警察代替证人写证词的理?即使我当时在现场,也必须照你的述来写。”
“可是……你提的问题都太古怪了,我真的没法儿回答了。”
“有什么难回答的?您只需如实作答就可以了。”
“如实回答也不行,实在太难为了……能不能换个问题?”
“好吧,换一个问题,我来以后,你和我都什么了?”我问得越来越大胆了。
妈妈的脸更红了:“你难不知吗?”
“我当然知了,但是需要您详细地描述来。”
“后来咱俩在一起的事还跟案有关系吗?”
“凡是我提的问题,您都应该认真地回答,这也是为了合我的工作。”
“你来以后……就跟我上床了……不对呀,这件事不能写在笔录里。”她话说到一半猛地意识到不对劲。
“好,我不写,您放心说吧,我只是拿耳朵听一。”我安抚她说。
“上床之后就睡觉了。”
“这么简单吗?您再描述一上床时的细节。”
“上床时的细节?这怎、怎么描述啊?”她更窘迫了,话也说得结结的。
“就是时用了哪些姿势,获得了几次。”我越问越。
妈妈怔了几秒后,突然冷笑一声:“你还真有本事,居然把我耍成这个样。”
“怎么了?”我觉得她似乎醒过味儿来了。
“凌警官,你问了我一堆七八糟的问题,是不是把我当成傻了?”她里闪着寒光,慢慢向我走了过来。
我预到她要动手,也站了起来:“郑总,请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