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本上都是实话,我真的在看文件……只是没代她们俩也在这里。”
“我让你去我的房间,你还拿上糖了,非要我过来请你,你是什么大神吗?”
“我想把她们俩打发走了就过去。”
“如果我今晚不过来呢?你是不是就打算卖投靠了?”她严声。
“不可能,我不是那人。我就算卖,也是为了公司,不是为了自己。”我辩解说。
“看来你还是想卖。”
“不是,我说的是‘就算’,是一假设的语气。”
“那你今后有什么计划?怎么理她俩说的三方项目?”
我胆怯地看了看她,鼓起勇气说:“我想再跟梅总和兰总谈一谈,让她们把条件降低一些,看看能不能达成一个对三方都有利的协议。”
“这样吧,我打算和那两个日本人再谈一,他们也一直承诺给我最大的优惠力度。”妈妈淡淡地说。
“那怎么行?跟他们谈不是送羊虎吗?”我上就不了。
“为什么这么说?”
“这还用问吗?他们上次要不是手脚,会被我……送医院吗?”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那两个女人平白无故地为什么给你开一张空白支票?她们为什么不给我开?”
“这涉及多国合作的业务一般都很复杂,也比较耗费力,当然是男人更适合参与了。”
“凌小东,你不光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还在侮辱我的智商,你敢不敢把这个理由再说一遍?”她的睛又瞪起来了。
“妈妈,这确实是一个机会,如果再错过的话,咱们就只能喝西北风了。”我自知理亏,只好小声解释说。
“我不怕喝西北风,就怕你被人迷得找不着北,那样的话还不如什么机会都没有。”
“行了,别争论这件事了,”我叹了一气说,“我想好了,以后不再跟梅总和兰总谈合作了。”
“怎么你很委屈吗?好像很不愿的样。”
“您不觉得这次差不太愉快吗?咱们为了项目合作的事已经吵了好几架了。”
“夫妻之间吵架不是很正常吗?”她意识地脱而这句话,让我心里一喜。
“我也看明白了,如果不大的牺牲,就只能跟卖茶、卖臭豆腐这样的项目合作,与其这样,还不如回家算了。”我无奈地说。
“行,再过几天咱们就回家。”这是几天来妈妈第一次展现想要撤退的意图,大概她也觉得此行不会有什么收获了。
“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对了,”妈妈仿佛想起来什么,“你把我手机里的窃听件卸载吧,反正也没什么用了。”
“好的。”我拿手机直接给她卸载了,顺便把上次安的监听也摘了来。
“这是什么东西?”她指着监听问。
“嘿嘿,用来监听您的电话的。”
她抬手就拍了我一:“臭小,对我还敢耍心儿,你真是坏到家了。”
“我是关心您。”我笑着说。
“关心什么,你分明就是把我当成女特务了。”
“胡说,哪有像您这么漂亮的女特务。”
“我跟你说,次再和别的女人谈判,一定要用手机录音,我要听听你到底谈了些什么。”
“怎么,您对我也不太信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