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我有不开心。
吃完饭以后,妈妈对我说:“今晚把行李都搬到我的房间来吧。”
“行李就别动了,我那边还有儿事。”
她瞪着我说:“酒店里都没几个人了,你还想通过爬台去刺探军吗?”
“我想站好最后一班岗。”我终究是不太甘心。
“也就是说,你还不肯搬过来是吗?”
“我这不是每天都来吗?”
“那可不一样,我的意思是完完全全住在一起,东西也都放在一起。”
“求求您了,再给我一时间,也许就要有突破了,再说这也是为了公司。”我恳求。
“你还要去见那两位女总裁吗?”她地问。
“当然不会了,昨天都已经说好不见她们了。”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以后和别人谈判的时候一定要用手机录音。”
“知了,郑总。”
随后我们又来到会议室,令人意外的是,会场里竟然座无虚席,我纳闷地说:“参会的老总不是差不多都走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呢?”
“重要的领导和大咖都走了,剩的都是乡镇级和小作坊企业的代表,他们前几天没有机会来,现在大会没人了,就把他们放来充数。”妈妈对这一切已经司空见惯了。
“怪不得呢,那咱们还留在这里什么?”
“大会主席这次帮了我不少忙,她让我留来帮忙撑撑场面,我不好拒绝她。”
“那也行,反正也不差这几天了,咱们就跟着混日吧。”
大会开始后,我本来想打一会儿盹,但是边两位来宾完全展现了企业家的风采,左边那位一直在抠脚,有时
还抠鼻,右边那位则像个气泵船一样一直在放,我在腹背受敌的况实在持不住,终于躲到会场外面去了。
午的茶话会也跟上午的况差不多,这些初来乍到的嘉宾在会上雄辩滔滔,不时发惊人之语,就差给他们一个支来撬动地球了,我跟妈妈说:“真要跟这些人合作吗?”
她不置可否地说:“别说话,安安静静地开会吧。”
我又持坐了一会,看就要睡着了,忽然闻到一臭味,以为谁又把鞋脱来了,顺着味儿一找,乖乖,一位大居然拿一大块榴莲吃了起来,她可能是把这里当成自个儿家了,这也太肆无忌惮了。我终于忍受不住,起悄悄退了来。
随后的时间我都待在会议室外面,只有妈妈还持坐在里面,我真佩服她的忍耐力。因为有了她的严重警告,我没敢去六楼参加那个小型的招标会,但是通过手机偷偷关注了一,招标会闹的,好像成了几个大项目的合作,只可惜已与我无关了。梅总和兰总事后又偷偷联系了我几次,都被我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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