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日似乎也不好过,否则也不会请他这个退居二线的老人山,经过整整一天枪剑的争论,双方也没有达成一致,原因就在于他们公司不想让我们平等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或者说他们不想跟我们共担风险,而是想完全来。
妈妈当然是想把风险降到最低,因为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解决项目中的隐患,倘若久拖不决的话,这可就是个烂尾工程,到时别说挽救公司,可能就要变成害公司了。
到了晚上十二多,大家都已经很困乏了,姜总提议明天继续谈,妈妈同意了。
他们走了以后,我担心地问妈妈:“能谈成吗?”
她疲惫地舒展了一玉臂说:“况还不明朗,双方都不肯退让,但又不想错失机会。”
“那个姜总老猾,只占便宜不吃亏,能谈得过他吗?”
妈妈沉了一会儿说:“我觉得我和他都像烤炉上的地瓜,就快要烤熟了。”
“您觉得还有机会是吗?”
“机会一直都有,就看能不能抓住了。”
“妈妈,我觉得房地产项目还是要少碰,最近的政策很微妙,万一中间哪个环节了问题,咱们就得从舅舅家赔到姥姥家了。”
“生意哪有不担风险的?这个项目虽然有隐患,但是前景也很光明,正是个机会,姜总他们遇到了难,否则也不会给咱们可乘之机的。”
“我刚才观察了,他几乎寸步不让,风得很,咱们的难度很大啊。”
“他确实很有经验,不过我也不是菜鸟,嗯,这个烤炉的温度一定要把握好,千万不能把地瓜烤糊了。”
“可是他已经骗了咱们一次,会不会再骗第二次?”
“我认为不会了,当然了,还是要小心为上,防止他耍新的招。”她一边说,一边活动着自己有几分僵化的颈椎。
我见妈妈的表不太适,索上前把她抱了起来,这是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吓得她容失:“你要什么?”
“您听我的就是了。”我将她抱到床上轻轻放,然后去脱她的外衣。
“你不会又想那事吧?”妈妈手脚忙地跟我推挡着,却无法阻止我把她脱得只剩了紫丝文和粉冰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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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到哪里了?我看您忙了一天太累了,准备给您个全。”
“哦,原来是这样,那还好的,我以为你又想诗了呢。”
“您可把我想歪了,现在是什么时候,都已经火上房了,难我还满脑黄?那不是成了大虫了吗?”我一脸正气地说。
“抱歉,凌公,我忘了你是个顾全大局的人。”
随后我就了一脸坏笑:“当然了,如果您想要诗的话,我也可以随时奉陪,几首都行,通宵也没问题。”
“刚夸完你就现了原形了?”
“嗨,妈妈,您能说句实话吗,是不是很喜诗的觉?”
“别说这个了,谈正事吧。”
“好哩,说正事,”我一边给她肩膀一边说,“您是什么时候发现姜爷爷的真实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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