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真是疼。”我又开始在屋里转圈。
妈妈也不说话了,就看着我在那儿转磨磨。
又转了十几圈后,我来到她面前站定了:“我去打电话借钱行吗?”
“为什么不在房间里打?”
“我要给安诺、依依她们打,必然要说些哄她们的话,怕您听了不开心。”
“好,你去打吧。”她很难得地没有吃醋。
我如获大赦地逃了去,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先给依依打了个电话,她真是个温柔贴的好妻,没等我说完就表了态:“老公你放心,我上就去筹钱。”
我动地说:“媳妇儿,你真好,不过涉及到房产抵押的事还是要和北北商量一。”
她说:“我明白了,你现在去联系她吧。”
接来应该联系北北或安诺了,但我却犹豫了起来,因为这个电话不知该怎么打。我不太想跟安诺求助,她自己没什么钱,而且还欠了我六百万,现在跟她提钱就等于她还钱,那不是让她倾家产吗?这事我无论如何都不来。可要是不告诉她真相的话,又怕她知了以后掀起滔天浪,到时恐怕更难以收拾,唉,这可叫人痛。
我反复思量了半天后,还是先给北北拨了一个电话。
她的动作很快,几乎是秒接通了电话,我低声说:“北北,是我,安诺不在你边吧?”
她顿了一,随即“嗯”了一声。
我接着说:“我想借钱,可能会很多,你能帮我吗?”
她又“嗯”了一声,回答得很痛快。
我心里还纳闷呢,北北今天这是怎么了,变得如此惜字如金,要是放在往常早就大呼小叫,连珠炮似地发问了,我也没多想,继续对她说:“谢谢你,北北,这事
儿先不要跟安诺说,我怕她会怪我。”
这时电话那传来一声熟悉的叹息,随后听到了小女安诺的声音:“我为什么要怪你?”
我登时吃了一惊,这才意识到接电话的是安诺,怪不得她刚才不说话,自己也是光想着筹钱的事,注意力不够集中,加上她平时就擅模仿北北的声音,结果又一次搞错了。
我尴尬地卡了会壳才说:“诺诺,没想到是你,北北呢?”
“她在卫生间。”
“呣……刚才就是个误会,我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
“你想借钱,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偷偷给北北打电话?你是嫌我没北北有钱,还是跟我生分了?”她忽然提了音调,连续发问。
“怎么会呢?你想多了,我是不愿意给你添麻烦。”我急忙安她。
“咱俩不是说好了要共患难吗?怎么一遇到困难的时候你就把我摘去了?”
“唉,这是借钱,又不是别的,现在人和人之间最难的事儿不就是借钱吗?要是结婚登记这样的好事儿我就叫上你了,对不对?”
“不行,你心里本就没有我,是不是因为我欠了你六百万,你不好意思张?”
“诺诺,我绝对没有要账的意思,而且我以前也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这六百万我不要了,以后你别再提这笔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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